他手腕不疼了吗?
“专心点儿。”霍骋野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下他的唇,季行简吃痛,睁大眼睛瞪着他。
霍骋野越吻越深,季行简呼吸变得急促紊乱,嘴唇很快被吻得红肿发麻,身体也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霍骋野的肩颈。
仿佛是受到鼓舞,他从季行简的舌根一直吻到舌尖。
季行简感觉脊柱在瞬间升起一股酥麻,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颤。
好不容易摆脱了霍骋野的纠缠,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离水的鱼。
“喜欢吗?”霍骋野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转移阵地。
等季行简从漩涡中爬出来,只觉得胸口又痒又疼,当感觉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触碰时,反应激烈的撑起身子,下意识伸手阻拦。
上次霍骋野咬他的事儿他还记得,伤痂前几天才褪掉,现在还心有余悸。
“别动。”霍骋野微微用力,季行简几乎能感觉到他牙齿的形状,情急之下抓着他的头发往一旁拽。
“……”霍骋野脸色微沉,“撒手。”
季行简被他的神情吓到,缓缓松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缝间带下来几根头发。
“这是你的情趣?”霍骋野盯着他手里的头发问。
“……”谁家情趣是薅头发啊。他要真有这癖好,那霍骋野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秃子。
秃了头的霍骋野,会是什么样?
打住,想偏了。季行简赶忙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忐忑的看了Alpha一眼,“我不是故意的,你、你……”
霍骋野问:“我怎么了?”
季行简缩回手抓着床单,不敢看霍骋野的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见他不说话,霍骋野没再管他,再次低下头。唇刚吻上去,就听到一个扭捏的声音:“你、你咬轻一点可以吗,我……怕疼。”
顿了顿,季行简又说,“上次……留疤了。”
他皮肤白,疤又小,不细看发现不了。
霍骋野凑过去轻轻亲了下,“对不起,我的错。这次不咬你……”
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但那些激烈的身体交缠却远远没有这个吻来得让季行简心悸。
似乎是心照不宣,季行简知道Alpha接下来要做什么,Alpha也知道季行简默许了他的行为,于是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房间里除了沉重的喘息声,便是浓烈的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季行简俯卧在霍骋野身上,红着脸不知所措。
“自己上来好不好?”霍骋野一步步引导他。
季行简想临阵脱逃,却又隐隐渴望。但这个姿势从未有过,而且还要他主动。
羞怯、忐忑、紧张、害怕、期待,一个不落,到底还是没敢低头看一眼,在霍骋野的蛊惑下鼓起勇气按照他的话做。
第一次没成功,季行简气泄了一般,又试了一次,还是失败,彻底泄气。
“最后再试一次好不好,难道你不想吗?老婆。”
Alpha含情脉脉,季行简抿着唇,因为这个称呼摒住了呼吸。
身体愈发燥热,那儿也一片泥泞,在霍骋野的帮助下,两人终于合在一起。
季行简的体力很快消耗殆尽,又趴到霍骋野身上一动不动。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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