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里真的不能脱鞋吗?”丁香说,“脱了鞋真的还挺舒服的。”
“话?题是不是歪了?”钟尔皱眉。
“总之,我没有操控你们。”宁瓷把话?题扯回?原点,“你们依然保持着?自我思考的能力。”
“我不是希零。”她?扯扯嘴角,“我没有那种操控别人的爱好。”
“希零年纪应该很大了。”钟尔摇头,“肯定不是三?十多岁。”
“谁知道?第一基地是不是研究出了返老?还童的科技呢?”丁香追问。
“让你保持思考,不是让你胡乱思考。”宁瓷太阳穴突突直跳,血压狂飙,“停止你荒谬的联想。”
钟尔脸上也有一点对丁香的疲惫,她?问宁瓷:“那你会看我们的记忆吗?”
“我不会主动看你们的记忆,我也没有这种偷窥的爱好。”宁瓷曲着?膝盖,把头靠在?上面,“木蔷的记忆我也只是看了一点点,几个片段。”
“嗯?”说到?木蔷,宁瓷恍然意识到?木蔷已?经久久没有说话?了。
木蔷正待在?角落里面壁。
她?小时候尿床是不是被看到?了?还有不会扎辫子,躲在?角落里哭哭是不是也被发现了......
无数社死名场面在?木蔷脑海中放ppt,她?已?经无暇顾及什么希零,满脑子只有丢脸。
丢脸,太丢脸了!
“你怎么了?”丁香凑过去关?心,问宁瓷:“精神力的后遗症?”
“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宁瓷皱眉,朝木蔷靠近。
“别过来!”木蔷在?角落里连滚带爬,“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去世......”
宁瓷朝丁香挥挥手。
丁香和钟尔对视一眼,爬到?了坦克外面。
“你还好吗?”宁瓷和木蔷保持着?距离,声音轻而谨慎。
拜托你,帮帮我。
木蔷羞耻地闭上眼,她?怎么会对宁瓷说这种话?啊啊啊啊。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宁瓷从木蔷的表情里猜到?一些,她?说:“我们都是普通的人,会有迷茫、痛苦、沮丧的时刻,也会有无能为力的事情,无法挽回?的错误。”
“毕竟我们只是人,不是神。”
“你也会有吗?”木蔷问,像你一样强大到?不可战胜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刻吗?
“当然。”宁瓷说,“我七岁的时候还不如?你呢,我那个时候老?是想着?偷懒。”
“当时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我实在?受不了了,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多睡一刻钟。”宁瓷耸肩,“这个坏习惯保持到?现在?。”
木蔷:?
并没有被安慰到?,你好像在?凡尔赛。
“那你尿过床吗?”木蔷破罐子破摔。
“当然。”宁瓷想也不想地说,遂即一愣。
“那你觉得,我希望别人来救我,丢脸吗?”木蔷没看到?宁瓷的表情,她?把头埋在?自己怀里。
“你当时才七岁,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宁瓷说,“你那个时候,除了希望有人来救你,你还在?想什么?”
“我一定要变得强大。”木蔷说。
“人无完人,我们总会在?某些时刻感觉到?自己的软弱与逃避。”宁瓷轻描淡写地说,“我小时候总是想着?,我......亲人会不会来找我。”
“尤其?是在?我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这种渴望越强。我一边渴望着?有人能救赎我,一边又渴望着?自己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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