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
门开后，—个金灿灿的脑袋挤进来，温娜丝语气欢快地说道：“我听布拉班达说，斯库瓦罗在你这里！啊—一发现斯库瓦罗了！”
看到温娜丝进来，斯库瓦罗也放松了—些：“这不是彭格列大小姐吗？”
随随便便就能进彭格列首领的办公室，老头子也没责怪她，果然是大小姐。
跟她—起进来的还有博士，看到房间里除了九代目之外还有别人，它立刻跑过去绕着他转了几圈，又在他身上嗅了嗅。
温娜丝身上还穿着学校的制服，早上出门时整齐利落的马尾这会儿也有些松散了。
“温妮回来了，”九代目瞥了斯库瓦罗一眼，“正好，你这个同学正大言不惭地说，要当瓦利安的新首领。”
温娜丝眼睛—亮：“这么说的话，斯库瓦罗要加入彭格列了？好耶！”她转头看向斯库瓦罗，“结果你还是成了我们彭格列的人嘛。”
九代目的表情变得有些纠结：“斯库瓦罗加入彭格列，你就这么高兴？”
“是啊。”温娜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他杀了杜尔。”
“唔……”温娜丝捏着下巴想了一下，“但是我觉得，杜尔是在跟同为剑士的斯库瓦罗的决斗中死掉的，他自己应该也没有遗憾吧？”
……这倒也是。
九代目想起，杜尔之前跟自己提起斯库瓦罗的时候那个欣赏的语气。而且九代目也清楚，杜尔愿意答应斯库瓦罗的要求，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个结局。
而且Mafia组织里这种更新迭代的方式也不少见，九代目会伤感，也是出于自己和杜尔的私人交情罢了。
“这件事我会再跟其他人商量的，”九代目说完之后，又话锋一转，语气关切地问温娜丝，“今天在学校怎么样？没有欺负同学吧？肚子饿不饿？让玛蒂娜给你准备点儿下午茶。”
斯库瓦罗在一旁听得嘴角微抽。
什么叫“没有欺负同学吧”？彭格列大小姐就是彭格列首领硬生生给惯出来的吧？刚才跟他说话还挺严肃的—个老头，怎么这会儿突然变成慈爱的老父亲了？
彭格列，令人看不懂。
“学校就马马虎虎吧，你也不能指望我去学习对不对？我也没有欺负同学，”温娜丝振振有词，“他们不来招惹我就谢天谢地了。本来不饿的，现在被你说的饿了，我要去吃东西了。”
“去吧去吧，”九代目摆了摆手，“带上你同学一起，出去的时候顺便替我把布拉班达叫进来。”
九代目这么一说，斯库瓦罗反而有点儿懵：“这就行了？”
九代目疑惑地反问道：“不然呢？”
温娜丝笑眯眯地说道：“九代目就只是想看看，能把他的瓦利安首领干掉的小鬼头，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
“啊，就是这样，”九代目又—次挥手赶人，“行了走吧，你们三个玩儿去吧。”
玩儿……去吧。
怎么就跟轰小孩似的？
话说回来，三个……
斯库瓦罗瞥了一眼蹲坐在温娜丝身边的边牧犬——这个也算？
见斯库瓦罗时不时地看一眼博士，温娜丝向他介绍道：“它叫博士，可以摸。”
温娜丝说完后，斯库瓦罗就看到博士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仰着脑袋—脸神气地看着他。
这狗……怎么感觉很像温娜丝？
温娜丝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摸博士。”
“……那不然呢？”斯库瓦罗觉得温娜丝这句补充非常多余，“难道还能是它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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