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经营许可证也不算浪费,因为在又招收到一名异能者调查员后, 作为社长的谕吉反倒是发现自己才是拥有异能的那个人。
【人上人不造】
可以调节社员的异能。
然而这也让乱步更加坚信自己是异能者,所以笨蛋大叔当初才会感应到自己。
社长:......行吧。
他们三人来到东京的这家疗养院,守门的大爷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前台也是漫不经心地给他们登记来意。
辉夜不得不承认, 她陆续托了夏目老师和已经晋升异能特务科长官的种田山头火等人去打听该名治疗异能者的所在,或许是有种杀鸡用了牛刀的多此一举。
从这家疗养院的偏僻荒凉来看, 绝对不是因为被藏得过分隐蔽而没有音讯。
完全就是因为是一种被逐渐荒废掉的状态嘛。
辉夜转念一想,倒也觉得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毕竟战后三年,进入和平状态后, 各界都开始陆陆续续地追责, 不管其背后是否有别的需求, 例如推翻这些旧式的上层官员,重新将利益的蛋糕进行划分。
然而对于当年那些呼吁主战的派系而言,他们都在遭受孽力的反噬。
不少主战派先后意外死去,这听起来可完全不意外。
辉夜顶着迦具羽这个壳子在三年中陆陆续续处理了名单上好一批人,没轮到的家伙们也在无时无刻不增加着对未知的恐惧。
这帮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屠刀不是命运和偶然送来的。
只是他们就像是被送入捕鼠笼的老鼠,再怎么挣扎,也只不过是痛苦地在粘鼠板上打滚。
“你们要找的病人叫什么名字?”
前台懒洋洋地拿出一本册子翻着,看他的模样,恨不得上下眼皮狠狠沾一块睡觉似的。
辉夜等人并不清楚那位治疗异能者的具体名讳,因为在档案上,都是被做了打码的处理,只知道疑似是是个年轻的女性。
她温声询问道:“大约是三年前送来的,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孩子——”
还有几个形容词和描绘没有涌上,前台就带着点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也是来找与谢野晶子的?”
辉夜和社长对视了一眼,后者沉声问道:“除了我们之外,难道最近还有人来找过她吗?”
糟糕,福泽社长不得不做出极坏的猜想,例如这几天的调查惊动了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甚至让他们想要转移这个还算宝贵的治疗异能者。
前台狐疑地看了他们几眼,但保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信念,抬手指了指走廊的方向。
“喏,就刚刚,在你们来之前不久到的。”
“有好几个人呢。”
稀奇古怪的,还推着一张移动的折叠式病床,上面似乎还躺着一个栗发的青年。
前台当时就想吐槽了。
他这辈子都还没见过用这种方式来探望病人的家属。
怎么的,是能脑电波感应之后托梦是吧。
然而为首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边还跟了四个身形健壮的黑西装大汉,怀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揣了什么武器。
前台当即老实巴交地准备苟住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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