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二人翻看完所有的信件,立原道造立刻激动地说道。
“对吧对吧,看起来明显就不像是会自杀的人嘛,哥哥都说了要看我穿校服,我都找邻家阿婆准备拍照片了!”
福泽社长耐心地把信件折回原样、依次放好,他按住乱步的肩膀,防止不省心的小侦探又提前乱说什么。
银发青年威严的气势下是少见的温和态度:“你的委托我们接下了,这段时间你就暂时住在员工宿舍楼里好了,我会即刻联系人去调查档案。”
“......道造,但我仍然需要问你一句。”
两双眼眸对视着。
“身为委托人,你已经做好了接受所有真相的准备了吗?”
无论真相如何,但既然下了委托,就代表着要承担起揭开真相、打开暗箱的压力。
立原道造咬着牙,眼睛瞪得很圆。
“准备好了!我已经准备三年了!”
福泽社长点点头,让助理准备立原道造的入住事项,他并没有追问男孩是如何从盗贼团手中成功截胡保险箱和那些财宝的,就当这是这孩子的小秘密吧。
和他的兄长共同守护的小秘密。
处理完这些事务,福泽社长才开始继续无奈地对着乱步头大。
“乱步,怎么又开始撅着嘴巴了?”
也许,看在乱步今天没有乱说话的份上,他应该适时地表扬一下对方?
黑发少年如今已经有十五岁,然而脸上还是有被照顾得很好的天真孩子气。
乱步用手指点着被拿走的信件原本的位置。
“社长不是都看到了嘛,出现在信里的‘森医生’还能是谁啊。”
提起这个师弟,福泽社长也是有点无可奈何。
托夏目老师的关系,再加上有些委托确实会涉及到里世界,作为师兄弟,他们并非全无交流。
两个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共同话题,至少在对横滨的感情和理想寄托中,仍然有着共通的部分。
但,再给福泽社长八百年,他都无法接受森鸥外的某些作风和手法。
狡猾、无耻,道德准则简直就是踩在人与非人的边缘岌岌可危的那种。
所以,比起和森鸥外做交易换取情报,他宁愿再寻找自己以前的同僚。
“明明可以直接问问辉夜能不能调动档案的说。”
乱步趴在茶几上,习以为常地吐槽了一句:“社长是木头人大叔啦木头人!”
福泽社长拍拍他的脑袋:“辉夜很忙,这些我能够处理的委托就不必要麻烦她。”
“比起这些委托,她需要负责的是横滨市民们的生活水平。”
这三年,亲眼目睹着辉夜是如何顶着那些硬茬子,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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