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提供一些武力保证,一旦遇到突发情况,也能够及时出手。
她享受着铜锣烧里细腻的豆沙,按耐住习惯性投喂乱步的手,不在意地往文件上扫了几眼,然后继续一边吃铜锣烧一边盯着自己的分身看。
“我随便,反正工资是日结,解约协议什么的你看着写就行。”她随意答道。
原来从第三人称的角度来旁观,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这种直白打量的目光,似乎惹来了对面坐着的银狼先生略显不满的蹙眉。
在迦具羽眼中,她看的是自己,而赤羽娟香又被灌输过一些奇怪的人设故事,什么偏执的妄念和顽固的追随啦。
但在福泽看来,就是一个里世界中有着赫赫威名、随意出手就夺走mafia数十个成员性命的危险分子。
而这样一个危险分子,看向辉夜小姐的眼神过分专注、远超正常社交距离的注视似乎有点冒犯。
想到这里,福泽蓦然起身,纯白的足袋配着木屐,没有在地毯上发出一丝声音。
他转过身去,恰好看见辉夜带着点疑惑地抬眼看过来,就像是用眼神在询问怎么了,而她那纤长的脖颈、毫无提防的神态都一览无余。
“啊我明白了,福泽君是不习惯有人站在身后吗?”
习武之人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会体现出一些细节,尤其是像对方先前那份为政府做的工作,性质危险,需要时时警惕。
辉夜带着乱步绕过沙发:“站在这边可以吗?”
她纯白色的眼眸微微弯起:“我记得福泽君是喜欢坐在靠右的位置的,没错吧。”
因为佩刀悬挂在左侧腰间,如果有障碍物,会妨碍到他随时出刀。
福泽怔楞了一下,莫名有些喜悦于对方语气中的那抹熟稔。
他原来以为过去这么久,说不定已经......
“其实——”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比如辉夜站在自己的背后确实有点令人坐立难安,但那并不是出于警惕心和危机感。
而是因为是她罢了。
迦具羽看着侧对着自己站立的两个人,视线落在那只不自觉攥紧的手掌上。
宽大的羽织衣袖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半隐半现,就像某种异样的心绪。
迦具羽叼着铜锣烧,心想:保镖先生是在紧张吗?
她若有所思地想要移动视线。
下一刻,房间内同时有两个人骤然有所动作。
“小心!”
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拨动了危机感的那根弦,福泽顾不得自己纠结了好几秒的遣词造句,反应迅速地向前扑去,将辉夜和乱步两个人同时挡在身下。
另一个起身带着赤羽娟香躲避的则是迦具羽,她单手拖着女社长移动到两扇窗户间的墙体内侧,叮嘱对方安静蹲下。
“砰!砰!砰!砰!”
装有□□的狙击/枪悄然无声,子弹只在穿过玻璃窗的时候留下蜘蛛网似的痕迹。
两三秒的时间,架枪的暗杀者视野范围内就失去了目标的人影。
办公室里沉寂一片,但双方都对此心知肚明。
人没死/人没离开。
“辉夜,你没受伤吧?”
大概是有点焦急,银发青年顾不得加上敬语和修辞,他右手撑在辉夜的耳侧,尽量压低身体的高度,去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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