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咩!”
中也一不留神就在母亲面前爆出了自己做孩子王时的口癖,他略微心虚地瞥了辉夜一眼,然后坚决否认太宰治不切实际的赌约:“赌就赌,谁怕谁。”
至于赌注是什么,咳咳咳,还是等到老妈不在场的时候在商量吧。
中也可不想看见这个茶里茶气的混蛋再来博取大哥和老妈的怜惜。
织田作一定会对“怜惜”这个词表示不理解,他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作为一根无辜的柱子,被绕着跑。
而且他的投票权呢?
就这样被两个小家伙无视了?
虽然他大概率确实会选择弃权,在终于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后的织田作如是想。
辉夜也莫名其妙地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明明太宰治只要忍住少撩拨中也几下,就能先凭借伪装混进来的说。
啊,她想,果然是阿治这孩子还有着纯粹的内心,想要让未来的家人们都接受他真实的一面吧。
这么一想,辉夜倒是决定先托管对方的日常生活。
太宰治:并没有!完全是小蠢瓜太讨厌了,影响到他发挥!
“嗯嗯嗯你说得对,”辉夜敷衍道,然后拿出几份文件和新的钥匙,“但是我不可能在无视你到处流浪,先从如何定居下来学起吧。”
拨弄着钥匙,太宰治的脸上浮现起一个邪恶的微笑。
他故作单纯地说:“啊,这样吗,中也弟弟知道夫人用秘密的房子养着我的话,会不会生气呀,要是惹夫人累到就不好了。”
辉夜被这股茶味给齁到了。
她忍了忍,决定还是不说出中也已经知晓的实情。
关于此事,中也作为一个本性善良热心的男孩,他倒是觉得再讨厌也不能看见太宰治住在垃圾堆里。
为了防止太宰治再就此事说出新的奇怪的话,辉夜决定就此打住,她摸摸太宰治的脸:“没关系,我不会累,倒是你,不想笑的时候就别笑了。”
“既然知道鹤见川的水又冷又臭,那就别老是到河边晃悠。”
“饿肚子的时候就回家,冰箱里我会保证蟹肉罐头永远满满当当,桌上的钱绝对够你出去找任何一家店吃饭。”
她站起身,四周看了看,找出一把小剪刀,把太宰治摁坐在椅子上,然后替他修剪掉略长的刘海。
“所谓的锚点,有时候是会像楔子一样穿透身体扎入地面。”
对于太宰治来说,他想要停下思想的随波逐流,也许就需要承担如此的痛苦。
辉夜耐心地修剪着头发,时不时拂去细小的碎发,温热的手指擦拭着他的脸颊。
“但既然做下戒断的决定,就要逐渐减少那种自虐的行为,要不然,已经准备好以母亲身份自居的我,是会生气的哦。”
她用威胁的语句去表达真实关怀。
太宰治的脸上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倔强而委屈地睁大双眼:“碎头发,进眼睛了。”
像哭一样。
辉畩澕獨傢夜于是就给他吹一吹眼睛,吹走毋须有的碎发。
小治喵也重新变得斗志昂扬,当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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