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从没听过他用这种口吻说话,愣了半晌后,认真问他:“小宁,你想做什么?”
“我吗?我不做什么。”陆端宁慢吞吞地说,“我只是要这件事情彻底过不去而已。”
秋高气爽,无风无云。
慕越脸却越来越热,额发被汗水浸湿,在镜头里亮莹莹的。
灰白色的鸽子悠闲踱步,跳到慕越脚下时蓦然飞起,在“哇”的惊呼声里,慕越下意识目光追去,终于听到乌鸦终于喊了“停”。
从草地出来,踩在鹅卵石路上,他对乌鸦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能不能少让我做踩踏草坪这么没素质的事。”
“什么没素质,这是对小草的挫折教育。”乌鸦说。
慕越一脸无语,转头看过来:“你怎么不让我给你来点挫折教育?”
乌鸦朝他眨眨眼睛,目光飞快地扫过他的小腿,上面斑斑点点的红色鼓包异常显眼,转移话题说:“给蚊子咬得这么厉害,你O型血?”
“不知道。”慕越低头看一眼,跺了跺脚没有在意,问乌鸦,“他人呢?”
刚刚陆端宁还在林森那边调整构图角度,鸽群扑腾飞起,掀起一群孩子的欢呼声。一转眼,摄像机后面只站着一个林森,像魔术一样,把陆端宁变没了。
乌鸦坏笑:“一会儿没见就想了?”
慕越径直往前走,懒得搭理他。
“哎,别跑那么快,问你一个问题。”乌鸦追上来手肘搭在慕越肩上,凑近问,“你跟陆端宁不像平时能有交集的样子啊?到底怎么认识的?”
慕越信不过乌鸦的嘴,瞥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我听人说你之前很关注他,是他粉丝?”
“谁是他粉丝,你少造谣我,不能是他很关注我吗?”
乌鸦闷声乐了,大概是觉得他讲了个笑话。慕越看他一眼,觉得没劲,不想理会他的八卦欲,乌鸦偏又追上来,自顾自问:“越越,是不是他们这些做明星的,都喜欢睡粉啊?”
慕越真听不得这些莫名其妙的揣测,心里起火,恼怒道:“睡你个头,你开天眼了啊什么都知道?”
“不是,我就问问你别这么凶嘛。”乌鸦抓了抓头发,忍不住问,“可是你跟他在一起了,齐临怎么办?”
树荫下的林森循声看了过来,慕越与他目光相撞,林森一愣,露出一个带点担忧的奇怪表情。
担心谁?我吗?
慕越觉得有些可笑,却没有笑出来。那一瞬间,他竟然看懂了他们的未尽之言——
原来人的思想并不是简单的“震惊”然后“接受”这样的直线思维,而是会转无数个弯,每一个弯,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揣测。
这种眼神,叫做“他们只是暂时玩玩而已,不必当真”。
乌鸦的问题根本不是为了齐临打抱不平,他们只是拿他当借口,暗示自己与陆端宁之间的不够般配。
明明腿只长在自己身上,却因为人的目光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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