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这台缝纫机当宝贝了,甚至都不敢自己摸索,宁愿多花钱去找人教学。
她对她们的小心翼翼表示不以为意,不就是一台缝纫机?搞得好像什么高精尖仪器似的。
没见过猪跑,可她吃过猪肉啊,看她怎么小试牛刀、惊艳全场。
当时她就信心满满的举手了,“大嫂,缝纫机我也可以啊,我教你,学费给你打八折。”
苏大嫂还真被她的大言不惭唬住了,一时颇为震惊,“小美也会用缝纫机?不是,我怎么从来没听你们说过?”
“她会个屁。”刘春芳都气得飙脏话了,狠狠瞪了她一眼,“我看她是皮又痒了,想骗点钱花花。”
苏大嫂:……
她还是无法相信长着张仙女脸的小姑子竟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忍不住小声道:“可是我看小美说的有鼻子有眼,真的不会吗?”
“给你大嫂再说一遍,你究竟会不会用缝纫机?”
“我……”看着已经开始冷笑挽袖子、下一秒可能就要揪耳朵的刘女士,求生欲很强的苏怀瑾果断改口,“我不会。”
接着一个利落的滑跪,“大嫂,我刚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苏大嫂恍恍惚惚难以置信,小姑子她还真就是满嘴跑火车了。
然而最讨厌别人谎话连篇的她,却打从心底对小姑子厌恶不起来,好像只要对着这张美若天仙的脸蛋,小姑子做什么都值得他们包容——破坏他们的缝纫机除外。
生平第一次,苏大嫂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也突然理解了公婆和丈夫面对小姑子那又爱又恨的无奈心情。
苏怀瑾不知道苏大嫂复杂的心理,还以为是自己的装逼行为造成这尴尬的沉默,心想大嫂倒也不必这么失望哈。
给她两天时间,她很快就会了。
是的,苏怀瑾准备先斩后奏了。
她从刘女士一言不合就挽袖子的反应中,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台缝纫机不是她靠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忽悠到手的。
因为上一次被揪耳朵,还是在原主私奔一半被抓回家的当天,刘女士揪着训了半个晚上,等她第二天穿过来,耳朵都还火辣辣的疼着。
刘女士那是常年种地干活锻炼出来的力气,动起来可疼,苏怀瑾吃过一次苦头,就再也不想尝第一回 ,心想与其做无谓的牺牲,还不如暗中出手。
等他们全都出去干活,山中没老虎,猴子称大王,她想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
这台缝纫机是必定要下手的。
她刚才可没有错过她娘和大嫂的对话,大嫂说学会用缝纫机以后给大家做过年的新衣服呢。
新衣服啊,曾几何时从来不缺、衣柜里永远塞满当季新款大牌的她,整整一个月没拥有过新衣服了。
这日子艰苦朴素的让人害怕。
压抑了一个多月的购物欲,在此刻触底反弹,就是为了新衣服她也要拼了。
说干就干,苏怀瑾第二天就开始搞事情。
和把缝纫机当成前所未见高科技的刘春芳等人不同,苏怀瑾虽然没上过手,但确实见过缝纫机,次数还挺频繁。
苏奶奶奶奶自小在上海滩生活,哪怕后来定居首都,家道中落,也还带着沪上名媛的讲究范儿,在家里也是旗袍披肩高跟鞋,精致的一塌糊涂。
奶奶会定期和苏妈妈一起,为她选购最符合气质形象的几套大牌新款,但她自己除了偶尔换个包包,是从来不买这些所谓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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