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约什么过分的话都没说,但厉风总觉得对方那眼神就是在嘲笑他,他也有点烦躁,只起身说道:“基本编完了,我先顺一顺,再带你们过一遍,有想法再提。”
说着便去开了伴奏,这回他没再去对面丢人现眼了,老老实实只在陆约他们坐的这附近动了起来。
殷白趁着音乐掩护,小声打趣陆约说:“我刚还以为你会直接冲上去捍卫主权。”
“切,”陆约撇撇嘴,“那多幼稚,我不是那种人。”
“你这会儿又不怕祝总真的看上他了?”殷白笑,“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因为有人夸了祝总一句体力好,就扒在人家身上紧紧的不肯下来。”
“……那不就是刚刚丢人丢大发了,所以现在要收敛些吗,”陆约小声说道,“再说了,我可比风哥年轻貌美可爱多了,有啥必要怕他。”
……虽然自信又嚣张得让人忍不住想抽他,但殷白也觉得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你呢,你怎么不捍卫下主权,”陆约反过来问殷白道,“他刚刚说东晟哥看了他的腰耶,你不管管。”
“那戚总想看谁是他的自由,”殷白到时一如既往的淡定,“我怎么敢对金主的私生活指手画脚。”
“这有什么,你看我就总对我哥指手画脚的,”陆约一时上头,想推心置腹地劝解下自家好兄弟,便下意识伸手想去揽殷白的肩。
然而他手才抬了一半,就马上想起了不久前才发生过的金主暴走事件,连忙把手又缩了回去。
同时不忘朝祝星辞那边看了眼,见对方没注意,这才继续和殷白说到:“我感觉东晟哥挺在乎你的,你完全可以也可以学我一样,偶尔作一作,巩固下你的江山地位嘛。”
“他现在表现得在乎我,就是因为我懂事,不闹腾不作。我要真敢去管他去提要求,那这段关系估计也到头了,”殷白耸耸肩,语气淡淡,“你看林老师,之前两人刚好上的时候,余总也老跟她腻腻歪歪的,媳妇儿长媳妇儿短,好得如胶似漆。结果呢,她上次因为那房车的事跟余总作了下,是什么结局你也知道了。”
殷白叹了口气:“我们和你不一样啊陆约约。我们就是卖身换点资源,多余的情趣那玩不起。”
说着说着,殷白一时感叹,习惯性的就想伸手去拍陆约的肩,可刚抬起手就也像想起什么般,立刻放了下去。然后也先心虚地看了眼戚东晟的方向,见对方两人都没看这边,才迅速地再次抬手在陆约肩膀上飞快地拍了拍,然后又迅速收了回去。
陆约目睹了殷白这套动作的全过程,仿佛如复制了他之前的举动一般,顿时有些无语。
从这点上来看,那他们还是一样的。
很快厉风的舞改完了,两人便没能再多聊。
虽然厉风敢打祝星辞的主意这件事让陆约觉得有些不爽,但不得不承认这人业务能力确实能打。他不但很快就重新编好了新动作,且改过之后整支舞完美契合了殷白之前提出的要求。
即不会有给人遐想空间的亲密举动,又能呈现出男孩子间笔直笔直的兄弟情份。至少看戚东晟的态度,那是满意得不得了,甚至当场就允诺要给厉风发奖金。
厉风闻言笑得一脸荡漾,后半程直到排练结束,基本都处于公开对戚东晟含情脉脉暗送秋波的程度。而戚东晟好像感觉不到厉风的别有用心一般,全程跟他有说有笑的。而殷白在旁边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根本不关心。
陆约翻着白眼,心里直骂金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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