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和周年光一起喝酒,喝醉的人其实?会是周年光。
而她则是负责把周年光扛回去的人。
接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陈盼夏的脑海中。
靳洛。
安静,内敛,温柔。让陈盼夏总觉得他像是海边的一颗石头。
任凭海浪吹吹打打,仍然屹立不?动。
如果是靳老师,陈盼夏想,她会在他身边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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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陈盼夏也没有喝酒,而是充当了负责把所有醉酒人员都送回去的妈妈角色。
直到监督所有人都乖乖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陈盼夏才松了口气。
雪还在下,院子里的积雪比陈盼夏几个小时前出门?要?厚了一些?。
走在上面会发出轻轻的,咯吱咯吱的响声。
朝着自己房间?走的时候,陈盼夏看到周年光站在门?口。
“周老师,你醒了?”
周年光的酒量没有让陈盼夏感到一点意外。
不?能说一杯倒,也差不?多了。
醉酒后的周年光倒是让陈盼夏有点意外——不?吵不?闹的,很安静,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
一双上挑的狐狸眼只盯着陈盼夏看,陈盼夏走到哪里,他就跟着往哪里看。
“嗯。”听到陈盼夏问,周年光揉着太阳穴笑?起来:“我在等你堆雪人呢。”
“堆雪人?”小狗眼睛亮起,二?话不?说,蹲下身开始搓雪球:“那?周老师咱们比赛谁的雪人大!”
周年光:“……?”
不?是,小陈同学你怎么不?按照剧本走啊?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两个人要?一起堆同一个雪人吗?
想要?玩一把浪漫想法的周年光在想叹气的同时,还生出了一种“果然是你”的感慨。
但不?按剧本走的不?止陈盼夏一个。
还有这雪。
虽然表面看着,这雪银光闪闪、干干净净的。
但毕竟是由雨转成?的雪。
混合着泥土的雪冷得惊人,还很脏。
好不?容易用冰凉的手搓出一个小雪球,还是黑的。
但饶是如此,周年光和陈盼夏也没有放弃。
只是把堆一个大大大大雪人的愿望悄悄地?变成?了好歹用泥巴捏一个人形出来的愿望。
二?十分钟后,两人都宣布了结束。
“我数123,我们一起公布。”
陈盼夏努力营造着气氛:“1,2,3——”
数到3的时候,陈盼夏和周年光一起让开,露出了藏在身后的小雪人。
两个黑黑的、滴着水的泥巴小人躺在地?上。
小得不?相上下,丑得不?相上下。
陈盼夏怕自己突然放声大笑?会吵醒其他正在休息的人,只有用力憋住。
差点把自己憋到背过气去。
周年光却还在认真对?比两个人的雪人。
“嗯,不?论是完成?度,还是圆润程度,亦或是大小,都是我赢了。”
周年光笑?:“夏夏你输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啊??”
陈盼夏一脸茫然:“我刚刚有说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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