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巴黎:“……我只要一套小洋房, 小!”
郑子墨说:“那零点五个小目标。”
张巴黎坐直了, 说:“这万恶的贫富差距!”
薄聿京穿过他们家的前花园。
刚下过雨, 花园里都弥漫着薄薄的湿气, 庭院里的梧桐树都已经变黄凋零, 角落里的月季花却开的正好。
家里人都已经睡下了, 他进去以后也没有开灯,在淡淡的微光里上了楼。
血液沸腾了一路,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平息, 到了卧室以后,他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指。
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似乎还带着残留的触感。
湿热的口腔, 尖利的牙齿, 还有很软的舌头,阮星遇有点野, 他的手指上还留有浅浅的牙痕。
阮星遇对着镜子刷牙。
心下还是很躁动, 他从洗手间出来, 刷着牙在小小的客厅里到处走,最后往他的懒人沙发上一躺,头都要后仰到地板上。
“啊!”他又猛地弹起来。
他受不了了。
他必须要找个人倾诉才行。
他也就只能找张伟了。
张伟都睡着了,他平时作息一直超级规律。
一接通电话他就听见阮星遇叫:“啊啊啊啊!”
张伟:“……”
他看了一眼手机,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以为电话那头是裴炀。
“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张伟说。
“嗯……就是我在车里咬了薄聿京的手指,他要我对他负责,怎么办啊。”
张伟:“??!!”
算你狠,彻底兴奋了!
“快跟我从头到尾讲一遍,我要所有细节!”
张伟在那一刻脑子里还冒出一个念头来。
他家裴炀怎么办啊!
他真的是个好人,天生怜悯弱者,以前心疼阮星遇,现在心疼裴炀。
罪魁祸首都是薄聿京。
阮星遇:“我就是喝多了酒,一时贪恋他的美色,没忍住。”
张伟笑:“那你怎么回答?”
阮星遇:“没敢回。”
张伟:“没出息。回他,没有正儿八经的告白,就想跟我确定关系?让他做梦去吧!”
阮星遇:“好,我就这么回他,就说张伟的建议。”
张伟:“搞我是吧?你也别高兴太早,有你的苦头吃,以后你就懂了。”
阮星遇没等以后,他现在就懂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红了脸躺在沙发上,头都垂到地上了。
不行,他现在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他本来被尴尬和兴奋压下去的躁动,就又浮上来了。
最近这一个月他都没自我纾解过。
太忙了,也没想过这事。
他今天围读的时候格外躁动,可能和这个也有关系。
挂了电话以后,他去洗澡,忍住了,可换好睡衣躺到床上,到底是没忍住。
今天格外有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又回到了车里。
薄家,二楼。
薄家二楼分为东西两个区,东区最大的房间给了薄如琢,薄聿京就住了最西边的卧室。
房间很大,有八十多平,典型的美式复古风格。靠洗手间的柜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
洗手间里水声哗哗啦啦地响。
薄聿京身上却是干的。
尤其是右手,一点水都没有被花洒淋到,花洒对着光滑的灰黑色大理石墙壁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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