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背着大门方向,在练习拳脚功夫。
秦择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秦莒,但他明知故问:“属下不是说你在练心法,怎么你在练拳脚。”
随着秦择的靠近,一身华衣的少年颤的更离开了,腿肚子抖的都不像样子。
直到三步距离时,对方终于撑不住,转身跪倒在秦择面前:“宗主饶命,宗主饶命,小人也是听命行事。”
秦择脸色一沉,面寒如霜,喝道:“秦莒呢?”
冒充秦莒的随从瑟瑟发抖,“回回宗主的话,少宗主他,他有事外出了。”
秦择冷笑:“他有什么事?”
他的目光落在随从身上,那一刹那随从感觉泰山压顶,身如火烧,全身都在叫嚣着危险。
秦择眯了眯眼,“再不说实话,本座就”
“小的说小的说…”随从忙不迭道:“少宗主迷恋上了红香院的花魁,正在给人捧场。”
周围寂静无声,随从不敢抬头,拼命以身伏地,良久才听到头顶传来一道轻笑声。
“原来是去寻花魁了。”
随从心里猛发沉,少宗主您别怨小的,小的也是逼不得已。
夜深时分,秦莒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难为他还能想起在临武堂的替身,大着舌头问:“没穿…帮吧。”
他的贴身小厮秦四恭维:“少宗主聪颖过人,旁人哪能看出少宗主的妙计,肯定没有穿帮。”
主仆俩说着话,忽然面前一亮,秦莒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
“谁呀,辣么坏。”
“把…把灯给本少灭咯!”
管事面色不变,略略欠身:“少宗主,宗主有请。”
秦莒身边的秦四瞬间吓破了胆,他慌张地拽着秦莒的袖子:“少宗主,少宗主,宗主他好像发现了。”
秦莒回不过神:“发现啥了?”
他站在哪里,没人推他他都摇摇晃晃。脸上酡红,像妙龄女子们施了胭脂。
但没多久,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张酡红的小脸就慢慢没了鲜活的颜色。
它还是晕红,却显得呆板可笑。
秦莒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死心反问:“谁找我?”
管事态度不变,恭敬有礼:“回少宗主的话,宗主有请。”
少年耳边忽然嗡隆一声,如惊雷炸响。他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少宗主,少宗主您别吓小的,您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啊。”
“少宗主,宗主只有您一个儿子,您若是有不适,宗主该多担心。”
“少宗主……”
管事冷眼旁观,随后一挥手,几个大汉上前把秦莒抬起来。
秦四急了:“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少宗主都这样了,你们还想将他如何?”
“少宗主可是宗主独子,你们”
管事不耐烦的打断秦四的喋喋不休,冷声命令:“抬去临武堂。”
管事一群人走远了,秦四无力的摔坐在地上,完了,这次宗主恐怕真要生气了。
少宗主肯定不会有事,但他们这些小厮随从……
想到过往宗主的雷霆手段,秦四在大夏天也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他用手撑着地,试了好几次才慢慢爬起来,不行,他要跟着去,关键时刻求饶为自己辩白两句,说不定还能留条小命。
想通之后,秦四飞快的往临武堂跑。
被大汉抬起来的时候,秦莒其实就恢复意识了,但他不敢睁眼。
他想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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