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粱动作快,洗漱后就捧了樱桃去正屋,这么一小段距离,他嘴里叼了两三颗。
“爹,樱桃好甜。”几乎没有坏果。
秦从玉也有些惊讶,这么好的樱桃,只有大户人家花高价让专人供。
秦择:“爹眼光好呗。”
然后嘴边就喂来一颗樱桃,秦择张口吃了:“阿粱乖。”
秦从玉吃着樱桃,纠结想,他要不要也喂他爹一颗。
但是好难为情。又不是小孩子。
他们吃的正欢,院门被敲响了,秦粱想都没想道:“秦从玉,你去开门。”
“喔。”
秦从玉打开门,发现是柴长平。
“从玉啊,我家下午做了红糖饼子,给你们尝尝。”柴长平把篮子给了秦从玉就转身走了。
秦从玉默默关门,提着一篮子红糖饼子回正屋。
饼子一共有八个。柴家真的考虑到秦家的情况了。
秦择拍板:“晚上稀饭配饼子,有意见没?”
秦盛从来都没意见。
秦从玉无所谓。
秦粱道:“加个炒鸡蛋。”
秦择稀罕的揉他脑袋:“成。”
红糖饼子重新加热了一下,红糖化了,烫的三孩子嘶嘶吹气,偏又舍不得放下。
饭后一家人在堂屋里赌大小。
秦择的话来说,有些东西见识了,就不会沉迷了。堵不如疏。
秦粱秦盛秦从玉三人从最初的:这不好吧——圣贤书不是这样讲的——算了,从众吧——好像还可以——小赌怡情
只是与前几日有输有赢相比,今晚三孩子一直输。
秦粱不是真小孩儿,在又一次输了后,秦粱按住他爹的手。
然后秦粱面色不善的拿过骰盅和骰子。
骰盅没问题,骰子总觉得哪里不对。经过寻摸后,秦粱喝道:“重量不一样。”
“爹你出老千。”
秦择懒懒道:“啊呀被发现了。”
秦粱不敢置信:“我们是小孩儿,你连我们都骗!”
秦择啧了一声:“怎么能是骗。”
“只是开个玩笑。”
三小孩儿瞪他一眼,不玩了,冲澡后睡觉去了。
但是躺在床上,三孩子慢慢回过味来。
赌不是赌,是骗啊。
此后,秦择每日都会带樱桃回来,有时还会有桑葚,枇杷。
秦粱回温府的时候,就提了一篮子金灿灿的枇杷和秦择做的花豆糕。
温老夫人很喜欢,一直拉着阿粱的手说话。
秦粱亲自给温夫人剥了个枇杷:“母亲也尝尝。”
温夫人笑盈盈接过。
秦粱在温府住了六七日,温礼仁都会早早回府,除了关怀亲子近况,就是指点亲子学习。
温夫人心情好,体现在方方面面。
桃月跪在地上,终于把一大盆下人衣服洗干净,她喘了口气,想着待会儿还要洗一大盆脏衣服就绝望。
为了作践她,除了温府下人的衣服,还让她洗外面乞丐穿的衣服。
温府在后门施粥,不仅给乞丐们食物,还帮着洗他们脏衣服。
至于谁洗?除了桃月还有谁。
桃月喘气的功夫,一鞭子抽在她身上:“jian人,今天便宜你了。滚回柴房吧。”
桃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可以休息了。
桃月忙不迭起身,脚却没力,又摔回地上。
监管她的婆子嗤道:“走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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