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症状,随后面色严肃。
狗剩心里惴惴:“大夫,我弟弟的腿,能治吗?”
说着说着狗剩就哭了:“大夫,我弟弟他今年才8岁,他不能这样一辈子啊。”
阿粱心里也难受,握住狗剩的手。
何大夫无奈道:“谁说不能治。不过”
狗剩和阿粱想到一处去了,不会药费很贵吧。
狗剩咬咬牙:“大夫,我能挣钱,我以后会还你的。”
何大夫瞪他一眼,“不是钱的事。”
“你弟弟要吃苦头。”何大夫一口气说完:“你弟弟这伤腿长歪了。得重新打断,然后正确接好。他现在还小,这个时候治是最好的,以后能跟正常人一样,好好养着不会留病根。”
“但就是很疼。”何大夫看着阿粱:“非常痛。”
狗剩也跟着看向阿粱,阿粱毫不犹豫道:“没事,我不怕痛。”
何大夫对阿粱高看了一眼,他让狗剩把阿粱背到了医馆。冬天虽然冷,但是伤处也不容易发炎。
为了减轻阿粱的痛苦,何大夫让药童给阿粱熬了一碗药,效果类似麻醉。
何大夫手法利落,一棍子下去,阿粱痛的满头冷汗。之后,何大夫给阿粱把骨头重新接好,上药,上夹板,固定。
“你这娃娃有点虚,你暂时住医馆里,老夫给你调理调理。”
这就是为什么秦择要在这家医馆帮工几个月,他要跟医馆里的人处出感情,得到他们的喜欢,这样秦择所求的事,医馆里的大夫和药童才会自发的尽心。
等阿粱喝了药睡下,狗剩刚要告辞,却被老大夫叫住。对方观察狗剩的面色,然后又给狗剩号了号脉,何大夫皱眉:“你这娃娃怎么身体也不太好。”
狗剩尴尬。他一个乞丐,身体好才怪。
何大夫又捋捋胡子:“回头也给你调理调理。”
狗剩弱弱:“我我没那么多钱。”
何大夫摆摆手:“不是什么名贵药。”
药费贵,其实真正贵在诊金。当然富贵人家,肯定会要好药材。
但很多便宜的草药,用对了,其实也很有效。
狗剩离开了医馆,他还要去卖糖葫芦,寒风凛冽,他一颗心热烫烫的,在灰色的天下,狗剩那双眼睛亮极了。
有人护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或许是受到狗剩情绪的感染,本来匆匆走过的人,也停下来问狗剩的糖葫芦怎么卖。
狗剩脆生生报价:“叔,我用糖可足了,我家糖葫芦吃一口能甜到心里去。”
男人笑了:“行,给我来一串。”
晚上时候,狗剩的糖葫芦卖完了,他捧着一袋子铜板去了医馆。
他刚进医馆,阿粱就醒了,右腿还是很疼,狗剩把一袋子铜板给他。
“看到钱有没有好点儿。”
阿粱虚弱的笑笑,“好些了。”
狗剩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热。狗剩放心了些。
“你想吃什么,馄饨,卤肉面,还是包子?”
阿粱摇头:“不了。”
他治腿要好多钱的,阿粱想省点,可是肚子忽然咕咕叫。
狗剩从钱袋子里抓了一大把铜板走了。
“哎,等等——”
狗剩已经跑远了。
回来的时候,狗剩端着一碗热腾腾馄饨,怀里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大肉包,狗剩腋下居然还夹了一个很旧的汤婆子。
阿粱知道狗剩吃了东西,他才吃馄饨,配着肉包。耳边是狗剩兴奋讲述的声音:“我运气实在太好了。那女主人刚把汤婆子扔了,我就给捡了,再慢一点可轮不到我了。”
狗剩高兴道:“有这个汤婆子,晚上暖着你的腿,你的腿就会好的快。”
阿粱鼻尖一酸,他想忍住的。可是眼泪啪嗒就掉进了馄饨汤里。
狗剩哄他:“哎哎不哭啊,哭多了眼睛痛。”
阿粱“嗯”了一声,喊他:“哥。”
狗剩:“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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