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面的刺客都惊了一下,秦择抓住对方短暂失神的机会,一匕首插进对方脖子里。
刹那血涌如柱。
不得不说,这把匕首哪怕在星际里常见,但是在时下却是精良中的精良,削铁如泥。
秦择跟刺客照面时,短兵相接,秦择手中的匕首安然无恙,对方手里的武器断成两截。
不到两刻钟,剩下的刺客也解决完了。尸体躺了一地。
秦择今日穿了一身钴色的衣裳,鲜血将其染就了更深沉的颜色。
秦白紧张极了:“爹你怎么样?”
秦择先扫了一眼秦白的胳膊,秦白伤在左手,秦择用匕首划破自己的衣裳,用布条给秦白捆扎,随后才顾自己。
秦白眼泪都跟着下来了,可是少年人不好说矫情话,只好谈其他的:“爹,你好厉害啊。”
“你什么时候习武的?”
秦择淡淡:“君子六艺。”
秦择伤在腿,走一步,眉头就紧蹙一分。秦白赶紧跑去扶他,被秦择推开了。
抱墨和车夫上前,“老爷,小的扶您吧。”
秦择由车夫搀扶着,吩咐抱墨去检查尸体。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
可惜一无所获。
车夫犹豫道:“老爷,不如先让抱墨去报官。”
“是啊爹。”秦白也凑过来:“这些人居然敢刺杀朝廷命官,太无法无天了。”
秦择拒绝了:“先离开,此地。”
秦择和秦白重新上了马车,秦择摩挲着手里的匕首。
秦白小心观察他,思考着怎么应答。然而秦择什么都没问。他只是把匕首妥善收好。
匕首出现时,秦择的身体背对马车方向,所以抱墨和车夫都没看见匕首是怎么出现的。
至于看见这一幕的刺客,都死了。
马车飞快进京,抱墨拿着秦府令牌飞奔着去报了官。
听闻父子俩遇刺,王氏吓坏了,晚些时候秦择的同僚也收到消息来看他。
刑部尚书圆润的脸上都是担忧,关切了一番后,暗示秦择运气不好,不如去庙里拜拜。
秦白心道,他们今天刚从庙里出来。
因为秦择有伤,其他人送了东西说会儿话就走了。
临走前,刑部尚书对秦择保证道:“你好好养伤,只要你干的动,刑部侍郎的位置,本官一定给你留着。”
秦择拱手:“多谢大人。”
他话少,但神情诚恳,刑部尚书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走了。
这个时候,一直被挤在角落里的秦白才上前,扶着秦择回了屋,在榻上坐下。
秦白犹豫唤:“爹。”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今天直面刺客,他才知道他有多废。
旁人都是指着儿孙大了,照顾老人。他们家里,反要他爹来护着他。
一直嘻嘻哈哈的纨绔,少见的感到羞愧,低着头都快无地自容了。
秦择摩挲着戒指,开口:“以后。”
秦白抬起头。
秦择目光平和,“可愿,刻苦习武?”
秦白点头如捣蒜,“儿子再也不偷懒了。”
王氏让人熬了补汤来,正好听到这番话,眼眶湿润。
“娘。”秦白去迎她。
王氏拍拍他的手,“好孩子。”
“今天吓坏了吧。”
秦白摇头:“没有,爹一个能打十个。”
王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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