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所以江逾白口活并不好,青涩的紧,他不会收牙齿,也不懂得用舌头裹着祝临硬挺的柱身,帮他深喉,他只能勉强含住祝临肉棒的前半截,毫无经验的前后舔弄,牙齿不时还会磕痛祝临。
祝临看他塌了腰,屁股不自觉的左右晃,软肉浪荡,伏身努力帮他口交时,这场景比任何色情片都要让他更加性致勃发,江逾白没给他舔多久,他就绷紧小腹到达了高潮,手压住江逾白的后颈,他难以自制的挺胯深入,想要抵着江逾白的喉头射精。
结果身下人突然挣扎,将口中腥膻的性器吐了出来。
江逾白急忙直起身,一把捉住祝临跳动的性器,用拇指堵住他溢出清液的马眼,不忘使命的威胁道:“不准射,我说射的时候你才能射,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碰我了。”
祝临突然被他抓住命根子,堵在这不上不下的节骨眼,难受得人都要被憋晕过去。
“祖宗,又怎么了这是,你要是老这么搞,我很容易阳痿的。”祝临一脸苦闷的埋怨江逾白,下身快感汹涌,却被江逾白就这么堵着,实在太折磨人了。
“哼,现在知道难受了。”江逾白手下丝毫不放松,他今天牺牲色相,百般勾引,等的就是这一刻,“你先说,以后再有人给你递情书怎么办?”
其实也不怪江逾白生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高三,大家都不想留遗憾,从班长给祝临告白过后,这短短小半个月,祝临又被人堵在路上,大大小小的情书收了十几封,还不算趁他不在座位上,偷偷塞到他课桌里的,这其中有男有女,祝临自然是都拒绝了,也没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觉得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好。
可能是因为过于不上心了,他居然把这些未开封的情书都拢在一起,一股脑丢在课桌角落里,直到那天江逾白去他桌子里翻卷子,把情书翻出来了,看到江逾白愤怒的眼神时,祝临这才后知后觉的记起这些信封来,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了大麻烦了。
但他当时立马就把东西丢干净,也认错道歉了,江逾白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他还以为把人哄好了,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
“以后,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来告白的,我通通严词拒绝,告诉他们我有男朋友,绝不收情书,别人塞我课桌里的,只要一发现,立马丢得干干净净。”祝临忍着射精的欲望,艰难的向江逾白做出保证,“诺诺,我真的不行了,让我射吧,求你了。”
江逾白看他憋得脸都绿了,这才缓缓松开挟制按压的手,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祝临小腹一阵筋挛抽搐,积压许久的快感瞬间喷薄而出,酣畅淋漓的射了江逾白一手。
江逾白皱眉,有些嫌弃的闻糊了一手的白浊液体,一股腥臊膻味,难闻死了。
“诺诺,没想到你还懂边缘控制。”祝临笑着逗弄他,弯腰一把抱起人,往床头走去。
江逾白被他轻轻丢在床铺之上,床垫弹了弹。
他疑惑着,正想问什么是边缘控制的时候,祝临就压了上来,他又被淹没在一阵凶猛亲吻中。
那天后来,江逾白被祝临按在床上,按在浴室里,翻来覆去的做,一股一股浓精射进他子宫里,涨得他仿佛怀胎三月,肚子都微微凸起时,他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玩火自焚。
两人胡闹到凌晨,江逾白晕了又醒,祝临仿佛不知疲倦,性器还埋在他下身抽插,还是江逾白实在受不住了,哭着说好疼时,祝临才哄着他,在他肚子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液,也不抽出来,就这么插在他早已麻木红肿的穴道里,堵住子宫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抱他睡了。
江逾白自此以后,发誓再也不相信小黄片里的剧情了,这哪是惩罚别人啊,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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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人要问了(并没有
为什么小江长这么漂亮,却没有收到情书,其实是有的,可他太凶了,别人不敢当面送,都悄悄塞他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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