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面。
江逾白看他闭眼一脸准备享受的表情,他的拳头就又硬了。
这是张单人床,两个身高腿长的男生挤在一处显得尤为局促,祝临为了不掉下去,半边身子都严严实实的压在江逾白腿上,占便宜没够。
“怎么样,力度还合适吗?”江逾白假意询问,并拢中指和无名指,力度适中的给祝临按太阳穴。
“嗯,还行吧。”祝临淡淡的,一脸坦然的享受。
你他妈!江逾白龇牙咧嘴的,手下动作不停,心里破口大骂。
“江逾白,你小名为什么叫诺诺啊?”
江逾白瞬间心头火起,一把推开祝临的脑袋,撂挑子不干了。
“你他妈真把老子当技师了!一边按摩一边还要陪你聊天!”
“啊,好疼,我要去医院检查,可能是脑震荡了。”祝临抱紧脑袋,缩成一团,叫得痛苦而逼真。
江逾白忍了又忍。
秉持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切为了沈青燃的想法,他吞下怒火,又把祝临的脑袋主动抱回怀里来,重复刚刚的动作,手里按着,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谄媚道:“你想聊什么,我都陪着你,为什么取小名是吧,我马上就仔仔细细的说给你听。”
听他服了软,祝临这才又安安静静的享受起伺候来,像个纨绔少爷,不管真心假意,就是要人哄着。
江逾白翻了个白眼,虽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起名字的来源。
“就是我妈怀我的时候,全家都以为我是个女孩,提前给我取了名字,叫江语诺,小名叫诺诺,后来等我出生后,只是改了大名,但是小名因为喊习惯了,所以没改,就这么一直叫下来了。”
祝临听的唇角扬起笑意,连带染得眉目轮廓都柔和了几分。
他翻身,将右手插进江逾白背部与床头的空隙间,左手也跟着围上去,将江逾白的腰紧紧合抱起来,脑袋埋进江逾白怀里,严严实实的贴着江逾白的腰腹处。
他在他怀里拱了拱脑袋,左右乱蹭,像只撒娇的猫,依恋而肆意,祝临感觉自己被淹没在一片皂香海浪中。
“哎,你手,小心把针头扯掉了。”江逾白赶忙提醒。
祝临灼热的鼻息透过单薄的校服料子呼进来,湿润撩人,江逾白不自觉缩了缩肚子,有点,有点痒。
“那为什么,要给你和沈青燃取情侣名,杜甫的好诗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用这一首,用就算了,还专门只挑这一句,真恶心。”
祝临躲在他怀里,闷闷不乐的诉说委屈,听在江逾白耳朵里,只觉得祝临的语气酸得要命,他叹了口气,并没有往深处想,只认为祝临又犯病了,反正他一向捉摸不透他。
“你聊天就聊天,搞人身攻击就没意思了吧。”
不过虽然祝临不太友善,但对于他跟沈青燃的名字渊源,江逾白倒确实有了几分耐心。
他难掩兴味的解释道:“是因为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爸爸是大学教授,我出生后,因为家里只准备了女孩名,没准备男孩名,我父母就去问他爸爸的意见,他爸爸看我跟青燃哥年纪相仿,这才建议我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
江逾白羞涩辩解,“不是,不是什么情侣名。”
不知何时,那股灼湿的鼻息停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