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个屁的大门啊,被谢秃驴捉到,你就死定了!”
“算了,带你一起走后门吧。”看在他们刚刚算是同生共死了一场的份上,江逾白决定暂时放下恩怨,放祝临一马,他又重新牵起祝临的手腕,拉着他往街道深处,夜色尽头走去。
江逾白说的后门也并不是真的门。
他们学校操场后面有一块草地被单独划了出来,那上面种了一棵据说距今已有百年历史的槐花老树,因为树冠高大,遮云蔽日,又因为具有保护价值,所以伸出围墙的枝干也不能随意砍伐,导致那一处围墙的高度比起其他处的就要低矮很多。
所以他们这些喜欢翻墙逃课的,就把这里统称为后门。
祝临对这个地方倒是不陌生,因为他在这墙里墙外,捉过不少人,但是,自己翻墙,这还是头一遭。
两人站在墙根底下,抬头看着眼前两米多高的围墙。
江逾白扯着祝临的校服袖子,思虑周全的规划道:“这样,你没经验,你先翻,万一你不小心掉下来了,我还可以在下面接着你。”
祝临侧头笑着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了看眼前比自己脑袋高不了多少的围墙,顿时感觉自己被小瞧了,不过江逾白还担心他掉下来,这点让他很欣慰,他果然,还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吧。
江逾白看他笑的一脸怀春,动也不动,感觉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就拍上了祝临的后背,催促道:“愣着干嘛,动啊!”
祝临被这一巴掌拍的瞬间清醒,什么旖旎心思都散干净了。
他不再耽误,稍稍后退了几步,两步一跨,腿弯发力跃起,举起双臂向墙头攀去,手下撑起身体重量,一起一落,轻轻巧巧的就翻上了墙,跳了下去。
看到祝临的身影消失在了墙头上,江逾白这才娴熟的跟着翻了上去。
但是坐在墙头之上,江逾白却犯了难,夜色漆黑,树荫遮蔽,他看不到祝临站在哪里?万一这么贸贸然跳下去,砸死他了怎么办?
江逾白只能试探着朝墙下喊道:“祝临,你躲远点儿,我跳下来了啊,砸到人了我不负责的。”
无人回应,耳边只有风声掠过。
卧槽,他不会先跑了吧,江逾白心里这样想着,同时纵身一跃,往下跳去。
“砰!”
是肉体砸到草地泥土上,发出的碰撞声,是从地底深处返上来的声音,沉闷而悠远。
江逾白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怀抱,那人的手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妥帖的护在了胸前,祝临被这瞬间的冲击力一下推倒,背部砸地的那一刹那,他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江逾白被吓得一愣,缓过神来,便立刻从祝临的胸膛上伏起身来,瞪着他骂道:“卧槽,我不是让你躲开吗?你伸手接我干嘛?万一砸死你怎么办?”
虽是骂声,但流露出来的却是真真切切的担忧。
祝临微垂下眼,目光温柔的看着他,自我调侃道:“放心吧,死不了,就是我胸口被你砸的好痛,你先别动,让我缓缓。”
江逾白虽然口里骂他活该,但撑在他宽阔胸膛上的双手却不敢再使力,而是有意的提着劲儿,怕压到他,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分寸之间,呼吸可闻,江逾白就那样撑着手乖乖的半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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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倾泄如流纱,江逾白仰首,轻幔笼罩,披了满头,似是,待嫁的新娘。
祝临胸腔间心跳渐盛,江逾白半伏在他胸前,乌睫暗垂,他少有这样乖顺的时候,祝临喉结滚了滚,在这月笼轻纱,花香氤氲间,他想吻他。
“祝临,你好点了没有,我手撑得好酸。”江逾白轻声嗔怪,像在撒娇。
“没有。”祝临嗓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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