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宽慰道:“妈,他家比咱家有钱,你觉得贵重的东西在别人那儿可能就是个普通礼物,送了就送了,你别想了。”
姜黎拍了下江逾白的大腿,站起来示意他让路,“人家只是有钱,又不是傻,再有钱也得他舍得送啊,这证明人家把你放在心上了。”
姜黎往储藏室走去,“你也过来,帮我找找,我记得你爸他们研究所里过年的时候发了个礼盒,还挺有新意的。”
母子俩在储藏室翻了一通,姜黎挑挑拣拣,最后终于选出了几件合意的。
她看着坐在一旁桌子上,百无聊赖荡着腿的江逾白,语重心长的叮嘱道:“正好,你明天去他家补课的时候把东西带过去,不仅是回礼,也当作小祝愿意给你补课的谢礼。”
“嗯————嗯?”江逾白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儿,“还补什么课啊,今天都补完了啊。”
姜黎从大袋小包中站起了身,指着江逾白的头,一脸识破道:“你又想蒙你老妈是吧?小祝都跟我说了,你们每周双休,补两天,别废话,明天给我乖乖去报道,我会给小祝打电话查岗的,别说我没提前通知你。”
“你别想着偷懒出去玩,就你那个语文成绩,烂的跟白菜叶似的,再不补补,你真准备高考的时候给我考个不及格回来啊,老早就说找人给你补,你总给我耍花招,好不容易人家小祝成绩好,又耐心,现在肯免费帮你补习,你就烧高香吧。”
“小祝小祝,你那么喜欢他,你怎么不做他妈去啊。”江逾白听得满肚子是火,他跳下桌子,赌气往外走去。
“哎,江逾白,你还真别激我,将来他要是肯叫我妈,你看我敢不敢答应。”
江逾白刚走出门框,就被他妈捉着领子拖了回去。
“你这脖子上什么玩意儿啊,怎么一块一块儿都红了。”刚刚江逾白卫衣帽子遮住了,她还没注意,还是他跳下桌子时,帽子掉后面去了,姜黎才看清楚。
江逾白闻言吓得赶紧用手捂住脖子,拉起脑袋后面垂悬的帽子,把自己的头严严实实兜在里面,他还没注意脖子上面有痕迹,因为上次祝临没弄到他脖子上,现在他妈一问,他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祝临留下的。
“没……没什么,这几天天热,可能被什么虫子咬了。”
姜黎看江逾白一脸心虚,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他睡觉时,又忘记了关窗户,“都跟你说了每天上床之前把房间窗户关上,你总是不当回事儿,回头身上被咬的东一块红,西一个包的,又得来找我哭。”
“哎呀,知道了,别念了,我先上去了,困了。”
“一说就跑。”
江逾白上楼后,去卫生间用镜子一照。
他被气的差点当场倒地,昏迷不醒。
祝临在他左侧脖颈上,给他吸了个七星连珠出来,连成了一条线,喉结那里仔细看看,也泛着红痕,他本来皮肤就白,这些吻痕在他身上显得就更刺眼,还偏偏弄到了他脖子上面。
要是不遮一下,在学校里,隔八百米远人家都知道他脖子上被人种了草莓。
新仇旧恨一起涌现到眼前,江逾白气得握拳猛锤了一下洗脸台。
他盯着镜子中映出的倒影,眼中燃烧起汹涌斗志,就像被遮住眼睛的斗牛,只待蒙眼的黑布一撤,就疾奔着去场上冲锋陷阵,祝临触到了他的逆鳞,也终于惹火了他,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羞辱得如此彻底过。
“你想玩是吧,老子就陪着你玩,看最后到底是谁先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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