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发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跟破锣嗓子似的,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他旁边睡了个男人,刚刚在枕头上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吓得他瞬间清醒了,立刻坐起身,魂都吓没了。
江逾白拥着被子远离旁边赤身裸体的男人,平复着自己惴惴不安的心跳,他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全身都不太对劲,他身上一丝不挂,后腰酸软难支,尤其是他下身那处隐秘之地,像是被什么东西鞭笞过整整一夜,此刻腿心泛着难以启齿的酸麻刺痛。
江逾白一下就慌了神,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掀了被子就打算往卫生间跑,脚一落地,刚起身他就因为腿软乏力顺势向前倒去,膝盖跪趴在了地毯上,江逾白咬着牙,用手扶着床沿,借力缓缓站了起来,腿都合不拢,姿势怪异的往卫生间走去。
江逾白开了卫生间的灯,看着对面映出了自己的倒影,张着嘴,哑口无言,因为眼前的景象太过荒唐离谱,他怔怔的,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镜子里的男生,从锁骨到腿根,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全是被吮吻出来的红痕,胸前更是重灾区,微微鼓起的小乳包比起平时好像更肿大了一些,白嫩乳肉上全是被人粗暴揉捏留下的暗红指印,江逾白小心的碰了碰自己胸前的小红豆,疼得倒嘶了一口冷气,乳尖颤颤的晃了晃,被人咬破了皮。
他原本肤色就白的过分,又细皮嫩肉的,平时不小心在桌角磕一下,红印子都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消,现下身上的痕迹,像是日落时的晚霞,殷红如血,覆得满天都是。
完了,被人发现了。
这是江逾白脑子里,此刻回荡的唯一想法,他已经不忍心再低头去看身下的惨状了,总不会比上面更好。
他虽然十分慌张害怕,但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宜继续在这里逗留,他要趁外面床上那个男人没醒之前,赶紧跑。
他摸黑去床边拿了自己的衣服,又到卫生间以最快速度穿好,麻溜的出了房间,关上了门,随后又佯装镇定的出了酒店大门,在街边搭上了出租车回家。
今天是周日,他爸妈一早就去上班了,家里空荡荡的,江逾白的镇定在关上家门之后,就瞬间土崩瓦解。
他强忍着不适,飞奔上楼,进房间后,就一边脱衣服一边给浴缸放水,他躺进去后,鼓起莫大勇气,忍着难受扒开了藏匿于阴茎之下的那道细小缝隙。
光洁的阴户被他用手撑开了一条裂口,翻出里间藏着的穴肉,鲜嫩穴肉被人磋磨了一夜,穴口泛着糜烂熟透的艳红,像是开到萎靡的虞美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原本被堵在里面的精液,此刻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出来,瞬间就染浑了浴缸里的清水,江逾白强忍着穴口被使用过度的酸涩痛感,又将手指探进穴道深处抠挖,一股股的精液顺着他手指牵引的方向流了出来,就这么来回五六次,江逾白肚子里那股涨满垂滞的感觉才渐渐消失,忙完一切,他脱力的靠在浴缸背上,鼻尖沁出了一层薄汗。
江逾白因为身体同常人不同,所以雌激素也比一般的男生分泌得稍多一些,体现出来就是,他喉结稍小,大家在经历过换声期的公鸭嗓后,都变成了浑厚雄壮的成熟男性的嗓音,只有他,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清亮的少年音,多年如一日,不曾改变,他身上的体毛也十分浅,浅到肉眼难见的程度。
他从小到大,没少因为别人说他长得像女孩儿跟人打架,那是捉住了往死里打啊,这么看来,他唯一像男人的地方就是脾气特别暴躁,这应该就是他雄性激素分泌最旺盛的地方了。
江逾白在热水里泡了片刻,身上的酸软乏力缓解了一些后,他立刻就恢复了臭脾气,看着眼前水面上漂浮的精斑,气愤极了,他怒目而视,盯着一池浑水,恶狠狠的道:“要是让我知道了你是谁,老子一定要掰断你的鸡儿,艹!”
他的第一次不是跟沈青燃做也就算了,可居然是跟这么个无名无姓的陌生男人,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他要是个正常女生,他一定会报警,告那个王八蛋强奸,可他不是,他是个跟旁人不太一样的男生,所以只能忍气吞声,憋下这口恶气。
越想越憋屈,江逾白大吼了一声,发泄着心里的郁气,他起身匆匆的冲了个淋浴,就换了睡衣,打开电脑准备去峡谷激战一番,让心里畅快畅快。
因为下面肿着,江逾白一碰就疼,他只好叉开腿坐。
凑齐了五人准备开黑,结果刚进队伍语音,他说了第一句话,小胖就被他嘶哑的嗓音吓到了,在那头故作惊奇的调侃道:“卧槽,江哥,你久违的变声期终于到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要像小孩儿一样说话呢。”
江逾白听到这话,心里压着的火一下就窜到了脑袋顶上,他顶着个破锣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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