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家里种的菜和养鸡都要给他们送,我帮你们干些活也是应该的,再者长时间用脑,偶尔体力劳动也属于放松。”
“我妻子昨天晚上说, 看你们很辛苦,一定要我帮助你们。”晏珩山又加了一句, 特地加重了妻子两个人,被他牵着的手发羞得挣动起来。
温郁脸微微发热, 两个人并不是夫妻关系,老人误会后, 晏珩山也没有解释,还跟着他这样讲……
石自好笑呵呵地望着温郁,“真是个善心人。”
诚心想要帮他们,再拒绝下去反而令人下不来台, 石自好一拍大腿, “那好吧。”
晏珩山穿的还是衬衣和西裤, 昂贵的布料,石自好怕他弄脏了,叫来自家的老婆子,让她找两件孩子的干活的衣服,让他们换上。
“你要他们帮我们干活?你个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人家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一个怀着孕,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石瑛指着石自好的脑袋数落。
“你赶紧去找衣服,说那么多的废话。”石自好不耐烦道。
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温郁拽了拽晏珩山的衣袖,晏珩山便又将刚才的话解释了一遍,石瑛这才作罢,去找了两件衣服。
一件是工字背心和军绿色的裤子,加上一双长靴,另一件是她买给将来儿媳妇的一件小薄袄,自己拿着样式让人家做出来,民国时期的风格。
“这衣服都是新的,我洗了一直放着,别嫌弃。”石瑛对温郁说话便轻声细语了许多,她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没见过那么柔嫩的美人,看起来又胆子很小的样子,即使身为一个女人也情不自禁地想要怜惜呵护他。
“珩山太高了,咱孩子的衣服他穿着肯定小,这是我去年买大的衣服,去换上看看能不能行。”
石瑛让温郁先去房间里换。
晏珩山要跟过去,这些天温郁的衣服都是他穿的,就连脚上的袜子也是他一个一个套上的,已经成为了习惯。
石瑛却拦住了他,揶揄道,“知道你们感情好,这里还有别人呢,收着点。”
温郁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解衣扣的时候,薄薄的脸皮又红了起来。
衣服本来就是给自己孩子的媳妇买的,颜色很喜庆,温郁皮肤雪白,又瘦,穿上这样粗布料的衣服也好看极了,领口那里一圈白毛毛簇着他的红润丰盈的脸,明明很俗气的衣服被他穿得柔美极了。
晏珩山眼睛不舍得从他身上移开,喉结一滚,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别看了,快去换衣服吧,反正是你妻子,多的是时间让你看。”石瑛继续揶揄晏珩山。
晏珩山换了衣服出来,灰色的工字背心下是鼓囊的胸肌,军绿色的长裤塞在靴子里,高大的身形越发健硕挺拔。
石瑛碰了碰温郁,笑看着他,小声地说,“你丈夫真不错。”
温郁耳根微微泛红。
天有些冷,叶子落了,枝头挂的柿子像小小灯笼,颜色鲜艳喜人。
石自好拿出几个蓝色的筐子,枝头矮一些的用手摘就行了,高一点的要用他们自制的工具来摘。
摘好的柿子便小心地放在筐子里,满了放到另一个筐子里。
不是难活,很容易上手,温郁也想上手,遭到了晏珩山和石瑛的反对。
石瑛拿出来一个干净凳子,让温郁坐在阴凉处,又给他倒了热茶拿了吃的解闷。
温郁只好坐在那里看晏珩山干活。
晏珩山个子高,体格强健,一些石自好和石瑛够不到的地方他都能够到,伸出的胳膊肌肉偾张,表层肌肤上一层油亮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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