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人忽然愣住,随即慌乱起身,“嗐,还最好的西餐厅呢,牛排一股子酸味,还非说我的问题。”
晏卫妄点烟,笑,“和他们计较什么,改天我请你去别的地方吃一顿,保证你吃得开心。”
以他的地位,哪受得了晏卫妄这样的抬举,当即明白了晏卫妄是给了给这两个解围的服务生解围,人家都给了台阶了,他再闹下去反而不好看了。
“那就说定了。”吴老板应着,而后对着盛怀谦:“今天有熟人过来,我懒得和你们计较,给我结账。”
风波解决后,晏卫妄入座,盛怀谦拿来菜单给他。
晏卫妄出现他其实是惊讶的,可随即又想,这地方本来就是富人出入的地方,能见晏卫妄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刚才谢谢你。”盛怀谦诚恳道。
晏卫妄将菜单推远一些,直勾勾地望着他,风流倜傥地笑。
“不如一起吃个饭。”
……
周六,温郁给晏桐补完课后,要回去,盛怀乐出院了,趁着周六,盛容打算在家里做一顿丰盛的菜肴,他们一家四口一起好好吃一顿。
温郁要走时,晏珩山正好从集团回来,刚下车,又和温郁一起上了车,他要亲自送温郁回去。
这一周,晏珩山工作有些忙,两人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除了亲亲抱抱,他也没对温郁再做什么,知道今天温郁要给晏桐补习,特地赶早回来。
坐在车上,抱着温郁好好亲了一会儿,亲完还要问温郁想不想他,温郁说想,又要往下追问,是哪里想,什么地方,逼着温郁说出难堪的话。
晏珩山的怀抱坚实有力,他抱温郁,又总是像抱小婴儿一样,小臂托住温郁的臀部,手掌按在温郁的脖子上,微微用力让温郁的脸贴在他的肩窝里,完全地护住了温郁,而温郁不安地动了一会儿,便安静下来,耳根有些红了。
这段时间他总是莫名的不安,周围稍大一点的动静都要心惊胆战好一会儿,现在这样被晏珩山抱着,呼吸里都是晏珩山的气味,那些草木皆兵的恐惧慢慢地消失了,偷偷地,又有些依赖地攥紧晏珩山的衣服。
到了盛家的楼下,晏珩山靠在车门上,点着烟望着温郁上楼。
一个中年男人拎着一大袋东西走过来,停在不晏珩山面前。
“晏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盛容惊喜道。
晏珩山掐烟,“送温郁回来。”
刚迈上一层台阶的温郁紧张地返回,“……盛叔叔……”
盛容有些急道:“你这孩子,晏先生送你回来,你就让人家站在外面,也不说请他上去坐坐。”
“小孩子不懂事,正好盛怀乐出院了,今天晚上打算多做一些菜,要是晏先生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吧。”
“怀乐的病还多亏了您,您菩萨心肠,以后一定有好报的。”
盛怀乐的好转让盛容面貌精神了许多,虽然还是满头白发,看着却不那么颓丧了,他热情而又感恩地望着晏珩山。
这几天有些忙,晏珩山是打算过几天带着礼物来温郁的家人的,便平和地推拒。
温郁听他拒绝,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他担忧盛容和盛怀谦发现他和晏珩山的关系。
而盛容却执意。
到底没抵过这样的热情,同时也想知道温郁在忧心忡忡什么,晏珩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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