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在房间内飘荡,温郁睡饱的脸庞慢慢地涌出红晕, 糯米糍般的牙齿咬紧了牙齿,左右晃动着脑袋,可怜地往上逃,想要挣脱折磨自己那一条湿热的肉舌。
越逃脱便动作便越厉害, 温郁惊醒过来, 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还来不及思考晏珩山去哪里了,深处难耐的滋味便让温郁难堪羞耻起来。
膝盖并在一起磨蹭着,雪白的肌肤浮上一层桃粉的艳色,温郁的手明明要去推晏珩山的脑袋,嫩薄的掌心却被粗硬的头发扎出痒意。
被弄得失神,不知不觉雪白的手指插进晏珩山粗硬的头发里,一瞬间指缝、指肚、骨关节都被密密麻麻的头发淹没了……
慢慢的,温郁瞳孔扩大,双眼涣散着翻白,被折磨的痴傻小儿般,从嘴角淌出口水。
晏珩山从被子里出来,用湿漉漉满是黏液的唇舌蹭亲他的脸颊,鼻子和双唇,滑腻的液体蹭弄了温郁一脸,舔腥味充满鼻间。
从白茫茫的幻觉里回神的温郁闻到这种味道,难堪得落泪,咬着手指头晃动脑袋,可怜惨了。
晏珩山盯着他,“都是你的味道,真骚。”
台风的原因,晏珩山不用去工作,温郁不用上学,两人在这栋别墅里黏连在一起。
温郁不知道那玻璃橱窗里的除了西装,还有女人涩情的衣物,午睡时,有肉感的腿忽然被挤压在一起。
温郁睁开眼睛,就见晏珩山单膝跪在地上,正给他穿衣服。
他身上是一件桃粉色的包臀连衣裙,裙子很短,一坐下就遮盖不住什么了,他睡在藤椅上,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怎样动了,裙子堆到耻骨那里。
他穿来的衣服都是血,没有衣服穿,晏珩山便给他套进了这样一件连衣裙里,尺寸很小,紧紧地裹住身体,凸显着身体的曲线,让温郁恍惚地以为自己是网络上擦边的博主……
只是穿这样一件衣服便令温郁羞窘的不行了,可此刻的晏珩山手里却拿着一团黑色的东西,套在了他的脚上。
一直到堆叠的布料展开,温郁才发现是一件丝袜,黑色的,光滑的,很紧绷的。
温郁脸涨红了,很难堪地哀求晏珩山,“不能,这样……”
而他说话的时间,晏珩山捏住他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脚已经完全被轻纱裹住了,没有延展均匀的地方透出肌肤的白光。
温郁想将脚抽出来,却只是让被裹住的脚不停地磨蹭在西裤的涤纶面料上。
即使在家里,晏珩山也穿着体面的西装,西装的布料要比黑丝粗糙一些,这样磨蹭着,温郁的脚心忍不住地发麻发痒。
晏珩山正将温郁的丝袜穿到膝盖那里,见温郁动,便忽地握紧了温郁的脚腕。
更加纤敏的脚心蹭在了锁链上,炙热的温度透出一层薄薄的布料传至温郁的柔嫩的脚心,脚心一下子被顶凹了。
温郁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了。
“说过叫我什么。”晏珩山声音嘶哑,漫不经心的话语,手上还在将黑色的布料伸展开来,一点一点覆盖住温郁雪白的双腿。
温郁垂下颤动的眼睫,难为情的张不开口。
晏珩山将那带弹力的布料拉起,嘭地弹在肉感的腿上,瞬间勒出一道红印子,印子两边的肉微微颤动。
像是被鞭打的轻微疼痛让温郁哆嗦起来。
“珩,珩山……”温郁带着微微的哽咽,脸颊的艳色更浓了。
这样的称呼可以是恋人,可以是朋友,但不能是他们这样关系的人称呼的,明明他和他的孩子一样的年纪,应该叫他叔叔的,却这样亲密地叫他。
但晏珩山要他这样叫的话,温郁便不会拒绝这样要求,即使再过分的要求,温郁也会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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