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招呼的,但李映材视线落到温郁身上,他没有起身。
而这一错眼的功夫,晏珩山衣角带风,身后跟着几个助理,很快便消失在电梯里。
安静的餐厅里发出了不小的议论,所有人都在扭头往大厅的方向看,温郁不知道大家在看什么,困惑地转头,只看到缓缓合上的电梯门。
酒劲不是循序渐进地上来的,而是具有冲击力的,温郁一下子便晕了,视线也开始模糊。
“我,我该回学校了。”温郁想起身,却又无力地跌坐下去,椅子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温郁有些羞愧地扶着靠椅,“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映材扶他,在外他还保持着绅士风度,手只是虚虚地碰了温郁的肩膀,那种温香的触感,让他更加迫不及待了。
“没关系,你醉了,我扶着你出去。”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站起来。”温郁慌张道。
肩膀还是被扶住了,温郁有心保持距离,可另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骨头被蒸酥了,发虚地软,口也干渴得厉害。
李映材看他雪白光滑的小脸浮上一层细腻的红潮,额头不停地冒汗,知道那药开始发挥作用了,搀扶着温郁去乘坐电梯。
温郁以为他真的要扶着自己出去,挣扎不过便不动了,在外人看来,就像是父亲扶着自己喝醉的儿子,没有什么异常,所以视线在温郁红粉到有些媚色的脸上停留片刻便地移开了。
电梯门缓缓关闭,温郁终于反应过来李映材并没有带他出去。
温郁往后退,脊背贴着电梯的铁皮,凉意透过衣服传至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体发热得更厉害,透着衣服都能看到雪白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泛着黏腻的红潮。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温郁被不舒服的感觉折磨得哽咽了。
“你醉得太厉害了,先休息一会儿。”李映材解释道,电梯到达五楼,他是这里的常客,五楼给他留着一间专门的总统套房。
李映材伸手朝向温郁那一刻,温郁惊慌地躲开。
能上五楼的人除了身份,还要和晏氏沾亲带故,除了李映材,不会有人再上来了,李映材原本还如亲切的长辈笑着,笑着笑着变了味,眉眼带着邪佞。
他懒得装了,双手按着温郁的肩膀,强硬地将他从电梯里拖出来。
“你乖乖的听话,你哥就可以不用做坐牢。”李映材半是威胁半是诱哄。
心口仿佛团着火,另一种温郁无法形容的滋味也在体内乱窜,温郁杏核眼含着泪花,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李映材拖着他出了电梯,走廊灯光明亮,李映材细细打量着药物发作的温郁。
“当然不听话也没关系,你还不知道吧,那酒里我放了东西,今天谁来也救不了你。”李映材捏着温郁的脸,像是摆弄刚到手的新鲜小玩意儿,简直有点爱不释手。
胳膊忽然一疼,李映材低头,温郁咬了他一口,而趁着他惊讶的功夫,温郁摸索着电梯旁垃圾桶上的花瓶,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只是温郁视线模糊,力气小的可怜,李映材偏头一躲,便躲过去了。
趁着李映材偏头的档口,温郁摇摇晃晃地起身,往走廊深处逃去。
温郁脊背清薄,手腕脚腕纤细又明晃晃的雪白,他跑得不快,因为药物的折磨,身体微微颤抖,虚软地扶着墙壁,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雀鸟的,可怜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
李映材笑一声,也不急着去抓他,跟着后面,跟猫玩弄即将被吃的猎物一样。
眼看着走到尽头,温郁转过身来,李映材正隔着一段距离盯着自己,刚才的心善温和长辈消失不见,变成了和李炜一样具有劣根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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