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着摇摇头,“还是年轻人有干劲呐。”
“地上的冬枣,一半雨打落的,一半戚文的竹篙敲下来的。”
戚文攥着枝桠,招呼:“徐师傅、师父,要不要一起过来摘一点?”
郭文津摆摆手,“血压高,吃不得这些甜的。”
其实晚棠本来对这些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祖宅后山就是一片果树林。
各种果树应有尽有,但既然来工作上班了,还是要顺应一下。
她是今年年初才过来的,去年这棵树的结果率如何,她确实不太清楚的。
“戚文,你把杆子往右边移一点,我看见那一支上面结了好多!”
她站在树下,听着一旁的邬紫越嚷着。
盖文物的纸还是太小了点,果子掉下来之后,容易往外边滚。
又借了张晓溪骑小电动的挡风毯子,两人双手一人捏住边角,枣子从树上掉落,圆滚滚地躺在毯子上。
不一会,就接住了许多。
大家言笑晏晏,秋风过树梢,枝叶婆娑晃动。
“够了。”
塑料袋被戚文装了许多枣进来,眼见着还要往里装。
周晚棠赶紧捏紧袋口,拒绝:“分量太沉了,拎得艰辛。”
“今天没骑车过来?”
“嗯。”
“待会邬紫越送我到宫口。”
戚文:“我开车过来的,反正待会没事,我可以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
“那行吧。”他直起身,又给邬紫越装,“打都打下来了,能拿走就都拿走,不然也是浪费了。”
邬紫越眼见着也是越装越多,“够了够了,再多我也拿不走了。”
“小戚这做人啊,也不能太热情。”郭文津指着邬紫越的袋子说,“你看那底下,都破了个小洞。”
晚棠顺着视线看过去,展眉笑说:“你刚才肯定没仔细看,选到破的了。”
“完蛋。”
“那这拎回去,不得走到半路就破了,承受力不太行了。”
大概是语气有点喜感。
大家好不容易消减下来的笑,又重新被逗起。
张晓溪将装好枣子的袋子放在小电驴的篓子里,人一手扶着车把,半身的重量靠在车上。
闲聊了两句:“这场雨下过之后,整座北京城是彻底进入秋。前几天,我一个亲戚去香山逛了逛,勤政殿前的两颗元宝枫已经变色泛红,整座山头进入最佳观赏期了。”
“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和小姑娘家家的,有没有兴趣一起?”
香山红叶是出了名的观赏红叶的最佳旅游景点,红叶30多个品种,10万多株。
秋天,颇有诗句中‘看万山红遍,层林浸染’的意境在里头。
工作闲暇之余,爬山去看看也算是锻炼身体了。
不过晚棠听见“枫”这个词,脑海里不自主地想起前阵子在商家的那场聚会。
这大概是由于方才通电话的时候,脑子里面已经想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很自然地再次蹦出脑海,有点像是应激了。
上次去的时候,林子后边不少叶染了黄,一片黄色中又夹杂着深绿、砖红色。
银杏、枫叶,大概也进入最佳观赏期了。
秋风一吹,叶落阵阵。
“晚棠,你在想什么呢?”张晓溪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一副出神的模样。”
“你要去吗?”
周晚棠摇摇头:“我这个周要飞西安,下个周还得回老家一趟,估计是赶不上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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