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永安公主给吓得不轻,“鹤儿,你这?是怎么了?”
董鹤南极力?平复心中的恶心与恨意,安慰着同样慌乱的母亲:“我没事,母亲放心,我一定会替父亲报仇的。”只是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能传出去,不然以后母亲的名声怎么办?
被一个陌生男人冒充她的驸马,相处了半年,即便是没有发生什么,可是外面的人相信么?
所以他与母相互掺扶着站起来,一面同母亲说道?:“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他的身份了,母亲您就在这?佛堂里不要出去,余下的儿子来处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与母亲开口,这?个冒充自己父亲的男人,还?与那小姨纠缠在一处。
年轻男女之间的分流轶事不少,但是这?中年男女的桃色事件,还?前所未有,更何况着两人身份特殊。
因此就更不能同母亲说了。
他安顿好了母亲,又交代了下人,看好妹妹那头,便在厅里等着。
果不其然,没多久这?假驸马就回?来了,见着董鹤南铁青着脸等在厅里,一点都?不意外,反而因没见到旁人,而长松了一口气。
心说这?个便宜儿子,到底是晓得要维护自己的名声,没将那事儿传出去,因此也暗地松了口气。
但想起那种事情被撞破,到底是有些心虚尴尬的,只干咳了一声,走了进来,“鹤儿,随为父到书房,为父正好有些话?与你说。”
他说完,就赶紧朝着书房方向转去。
可即便是如此,也感觉到了董鹤南那带着杀意的寒凉目光,心里陡然一惊,心想他不会真想弑父吧?
董鹤南本?想开口问,但这?到底是厅里,即便左右都?打发了下去,但到底不如那书房里密实些。
便起身与这?假驸马一同前往书房里。
哪里晓得自己一进去,这?贼人竟然不但主动见书房给关了,还?告诫着外面的人,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于是董鹤南转过身,就直接一个拳头朝他先挥过去。
假驸马被打蒙了,心说睡个女人而已,这?个便宜儿子怎么对自己大打出手?这?做男人的,哪个不风流?更何况那永安公主也不要自己碰,自己正值壮年,睡个女人怎么了?
但是这?话?他还?没说出口,紧接着又是一顿暴打。
他一个文人,哪里是董鹤南这?个习武之人,且又是年轻人的对手?
不多时就给打得半死不活的。
打完后,董鹤南的气却仍旧没有办法消的,毕竟他真正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只红着眼眶在那长案后面的太?师椅上坐下。
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假驸马躺在地上,几次挣扎着想爬起来,然而对上董鹤南那双血红的眼睛,只得悻悻地躺下来。
此刻的他只后悔,不该让外面的人不要进来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这?董鹤南如此对自己动手。
大不敬啊!自己就算不是他的亲爹,那也是他的亲大伯!
不过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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