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有地毯,宁澜被放在红色的花海中,红与白的艳糜。
宁澜看见了窗外的灯火,窗帘没拉,羞耻漫上来,可是他也不想拉。
他们在月光下。
宁澜主动攀上封霆的肩,俩人倒换,宁澜附耳在封霆耳边:“封哥,知道怎样能让我疯吗?”
封霆眼眸是极深的欲。
“这个滋事……”宁澜颤抖着慢慢说,“最甚,可以……嗯,到这里。”
宁澜牵着封霆的手,放到自已肚子上:“敢收到了吗?”
宁澜晕去再醒来,看到的是窗外的月色,手腕的四叶草吊坠,在空中密集的轻晃。
凌晨三点多,封霆抱着宁澜去清洗,宁澜晕过去了一次,清洗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封霆亲了亲宁澜额头。
宁澜第二天九点多醒来,浑身酸痛,夜晚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窗外亮堂堂。
放在腰间的手动了动,封霆睁眼,嗓音透着朦胧的磁性:“醒了。”
宁澜转过头,手在封霆腹肌摸了摸。
封霆轻笑:“怎么,开始嫌弃我了。”
宁澜耳烫,吞吐:“没有,发现你腹肌好像又硬了些……”
“是吗,”封霆脸上是餍足,手放松枕在脑后,“最近都没怎么锻炼了,下个月有空训练一下。”
“这样已经很好了,再练……”宁澜嘀咕,停住。
封霆:“再练就怎么了?”
“没怎么……”宁澜将脸埋在臂弯里。
封霆不放过,挠宁澜腰间痒穴:“再练就怎么?”
“你明知故问。”
“再练就怎么?”
宁澜被挠得烦,头从被子里出来,憋得红:“多喝降火茶吧你,精力都发泄在我身上了。”
封霆突然将宁澜裹着被子压在身下:“宁澜,我就是舍不得折腾你,每次到一半你就喊受不了了。”
宁澜脸涨红:“谁喊了,我没喊过。”
封霆又翻下去,慢悠悠:“你是没喊,稍微晚一点哭个不停的人是谁。”
宁澜:“……”
宁澜羞得脖子红:“封霆,你胡说,我那是泪失禁,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已……”
“泪失禁又痛觉敏感,宁澜,你就是天生……”
封霆在宁澜耳边说了两个字,宁澜脸色爆红,又羞又恼:“封霆,你混蛋。”
封霆笑得胸腔愉悦。
宁澜气不过,掀开被子,打又打不过,气得宁澜咬了封霆肩膀一口。
封霆带着笑:“看来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宁澜松了口,找衣服穿,气鼓鼓:“这三天你都不准再碰我。”
封霆笑了一会,看着宁澜穿衣,起身,在床上搂过宁澜的腰:“短裤不能穿了,带了新的。”
宁澜又放下,推封霆:“你快点穿衣,我要回去插花。”
封霆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捡起地上俩人的衣服。
俩人回公寓。
到公寓后,宁澜开始找花瓶插花,找了两个玻璃瓶,修修剪剪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满意,玫瑰花放在床头,满天星在卧室。
弄好后,拍照发朋友圈,心机地,把手链拍了点进去。
不一会,很多人点赞留言。
[哟,又是玫瑰花,不单身呢。]
[谁送的啊,那个手链,象征爱情的幸运四叶草吧,今年新上市,不便宜。]
[发朋友圈炫耀呢,这泼狗粮吃了。]
宁澜微信人多,几十条留言,宁澜在沙发看得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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