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镇住文士善就足够了。文士善不比从前,他穿上了鞋,又是聪明人,一颗心滚烫着呢,想要做出一番政绩,他就要顾忌些。”
程箴一想也是,道:“你二舅舅递了消息来说,那几个关在牢里的人,没出息得很,见没人来搭救他们,板子还没打在身上,就全部招了。贪去的财物,全部交待得一干二净,如今只等着签字画押。”
程子安眉头微皱,道:“没签字画押?”
程箴道:“是,我估计文士善想要等着人找上门去,拿这个换个情面。”
程子安静静思索了会,道:“阿爹,我觉着不会。脸都打了,这个情面只能换面子情,不划算,文士善没这般蠢。阿爹,你明日可能进府城一趟,问问大舅舅,这些年府城说交的赋税?”
程箴怔了怔,定定看着程子安。
程子安摩拳擦掌,深吸一口气,眼眸里迸发出了灼灼光芒:“阿爹,你想不想大干一场?”
程箴喉咙直发紧,道:“你想做什么?”
程子安笑容一收,压低声音,嘀嘀咕咕与他商议了起来。崔素娘进屋叫他们用饭,两人才暂且作罢。
晚饭后,程子安那股豪情顿消,老老实实去写功课了。
功课有诗赋,程子安绞尽脑汁,想得眼前直冒星星。
孙仕明落第的消息递了回来,他诗赋也交了白卷。
程子安淡然将诗赋书一推,做好了挨向先生板子的打算,去写闻山长布置的大字了。
辛府。
辛寄年放学之后,兴高采烈跟在老仆身后,去了辛老太爷园子。
“老太爷可是又有好吃的了?今儿点了什么戏?我不喜欢咿咿呀呀的小唱,我喜欢胡旋舞,相扑也行,滑稽戏最好不过了。”
辛寄年喋喋不休说了一堆,老仆笑眯眯附和几声,道:“小郎,你亲自去看就知晓了。”
“也是。”辛寄年嘿嘿笑,跑到园子里一瞧,见里面冷冷清清,立刻撇嘴,转身就想溜。
老仆眼疾手快抓住了他,道:“小郎,快进去吧,老太爷等着呢。”
辛寄年见辛老太爷已经看了过来,只能怏怏走上前见礼,道:“老太爷,你叫我来作甚?”
辛老太爷和蔼地道:“你这小子,我还不能随便唤你来了?今儿个有新鲜的樱桃,你不是最喜欢吃了?”
辛寄年见几案上摆着一叠黄橙橙,新鲜水灵的樱桃,就喜笑颜开坐了下来,迫不及待拿了往嘴里塞。
辛老太爷见他吃得欢快,禁不住倒牙,问道:“你不觉着酸?”
辛寄年摇头,“不酸,我最喜欢吃了。唔,程哥也喜欢吃,老太爷,你可还有多的,再赏给我些呗,明朝我带去学堂给程哥也尝尝鲜。”
辛老太爷眉头微抬,笑着说好好好,吩咐老仆备上一份,明日上学时,交给辛寄年的小厮带去。
“你与那程子安,就那么交好?”辛老太爷笑呵呵问道。
“程哥。”辛寄年严肃纠正了句,方重新笑起来,道:“我与程哥最最要好,是肝胆相照,生死之交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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