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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成不成,你试都不试一试,你就是知道不成。”昌文伯瞧着这般样子的外?甥,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且跟舅舅说说,你心上人是谁?”昌文伯问道。
“你说了,舅舅安排人替你提亲。你也老大不小,到你这岁数都有人当祖父。你还在倔强一个什么劲头。”昌文伯觉得火大,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吕伭的目光望着舅舅,他说道:“不能试,不敢试。”
“我心悦她,她却不识我的心意。”吕伭说了自己?的感情一道,可谓是听着差一点落泪。
“单相思。”昌文伯给出答案。
吕伭愣在当场,他想了想,他还是轻轻点头。
这一辈子是他困在感情里。他的记忆里有她,有他们的开心与欢喜,有他们的相遇与相知。
可她呢,她是皇太后,她不知他的心意。吕伭心头感受着这一种认知,他很难过。他的心里被堵着,现实?的一切让他不敢开口谈论自己?的感觉。
与谁说?
他无处可说,无人可说。
“是啊,单相思。”吕伭承认了。
“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外?甥。”昌文伯觉得差一点要吐出血来。
这是亲外?甥。
昌文伯在心底这般劝导自己?。他道:“你且说说,你的心上人是谁。舅舅替你出主意。”
吕伭还是轻轻的摇摇头。他不讲,他讲了也没用。
他是臣子,他还能迎娶了天子的亲娘,给天子当继父不成?
这等事情闹出来,天家的礼仪为大,他怕是掉了脑袋最可能。
吕伭自己?死倒是小事,就怕连累亲人们。
最主要这等事情不可对人言,吕伭心悦皇太后,不,更正确的说法是吕伭心悦贾三?娘。
可贾三?娘不止是贾三?娘,她还是贾祤,还是皇太后。
皇太后的眼中,吕伭这一个臣子是什么模样。吕伭可以想像的,他在她的心中只会是一个臣子。
一个可能面容都模糊的臣子。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吕伭心想,一切当是如此吧。
“你……”昌文伯伸手,他指着外?甥,他快被外?甥气得吐血。
昌文伯捂着胸口,他给气的。瞧着舅舅似乎气不顺的模样,吕伭也给吓住。
吕伭上前?给舅舅顺气,良久后,昌文伯气顺了,他一把推开外?甥。他道:“你做什么,你气死我得了。”
“我是没脸见你娘,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不孝的东西。你还是战场上归来的爵爷,你瞧瞧,你这都是什么事。堂堂男子汉,你有什么不敢对人言的。”昌文伯越说越火大。
瞧着舅舅被气得脸上红晕一片,吕伭也是被吓住。他准备喊府医。
昌文伯道:“你不想把我气死,你就跟舅舅说实?话,你那什么狗屁的心上人是谁?”
在亲舅舅跟前?露了口风,昌文伯步步紧逼。
吕伭瞧着舅舅一直逼着问话,再瞧着舅舅眼眸子里的关心。
吕伭叹息一回,他道:“舅舅,不是外?甥不说。而是说了也无用。外?甥心悦之人,只是外?甥一人的单相思。”
“她的心里是没有外?甥,又何必讲了,讲了不过是外?甥的尴尬。”吕伭这时候真?觉得尴尬的要命。
“说。”昌文伯喝道。
在心底昌文伯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排除万难总要替外?甥说了这一门亲事。
唉,能怎么办,这是亲外?甥。
昌文伯总不能让外?甥一直单身没一个家。这样的话,地下的妹妹何时能有亲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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