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干活?”杨砚青把斗笠往头上一扣,心里一急慌不择言:“我家夫人的手是能种地的吗?”
“夫人?”净云和尚的嘴角一点点裂开。
“不不不,我意思是山寂曾是我们那里的大画士,他的手金贵,哪儿能干粗活。”
“哦,你是说画士啊,咱寺里的弟子全是大乾的画士。”
杨砚青:“......”
“住持长老也只收画士级别的画僧来寺里。”
杨砚青:“......”
可我夫人就一只手,怎么干农活!!
待来到离寺院不远处一片农田时,杨砚青见墨踪一只手挥锄头比那些两只手的还“稳准狠”时,这才又想起墨踪天生神力,好像这些“凡间”挥来砍去的玩意儿在他眼里的确就只是个“玩意儿”。
杨砚青松口气,这才注意到田里干活的人竟全都光着膀子......
杨砚青:“......”
杨砚青见墨踪一直低头专注干活也不左顾右看什么的这才心里好受点儿......但杨砚青下一刻又破骂自己被“掰,弯”以后怎么脑筋也跟着歪了......
拿着手巾和水葫芦准备送给墨踪的杨砚青此时又远远看到墨踪的身子已被晒成小麦色,此刻阳光下油亮耀眼,蓬勃紧实的肌肉更是夺目。
杨砚青莫名嗓子发干,脑海中瞬间冒出行房时墨踪的汗珠滑过凹凸有致的腹肌又流到自己身上的场景,杨砚青光是想起这画面都浑身一麻,就更甭提下一瞬又想起抚,摸,墨踪身子时的触感......
红透一张脸的杨砚青立马把手背贴到脸上降温,随后又不停在脸边扇着风,而正肖想墨踪的杨砚青便也忽略了此时三三两两拿着瓜果水壶往田地里跑的花俏姑娘们是何时冒出来的。
当杨砚青视线里的墨踪莫名其妙被一群女子“埋没”时杨砚青才突然懵了匹。
“卧槽?”
杨砚青撒腿就猛跑上前,“劳驾,让让,让让。”
“欸?挤什么挤,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一个肩膀比男子还厚实像没少下地干活的女子回头瞪了杨砚青一眼,随后却又捂着嘴脸红了,想是也没见过长得如此俊俏的男子。
挤的就是你们,见到帅哥一个个不要命了是吧,还真不把和尚当和尚!
杨砚青骂骂咧咧心中格外烦躁,却也忘了自己更是没把和尚当和尚......
随后杨砚青发现墨踪不知何时已穿好外衫,此时也一一婉拒了这些当地女子献上的热辣殷勤,杨砚青心里可算踏实了,但当他脸挂绯色,有些得意的从女子中间挤上前,将一个水葫芦双手递到墨踪眼前时,却被墨踪用同样的话术给拒绝了。
杨砚青:“......”
大折面子的杨砚青僵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脸更红了,而此时那个昨夜曾睡在墨踪身旁的和尚已走了过来驱散着这些莺莺燕燕,在来到墨踪身旁时拍了拍他肩膀,也没说话,而是直接把手里刚喝过的水囊递了过去。
紧接着,杨砚青的眼珠子彻底砸漏了地面,只因墨踪竟是二话不说心有灵犀般接过了那和尚递来的水囊......
“你要喝他的水囊?!”杨砚青冷不丁一声挑上天的大嗓门把云彩都穿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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