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粗暴”的方式快速解着墨踪亵裤的带子,但越急却越解不开,最后愣是直接上牙咬了。
墨踪何曾见过这般架势,他看着急不可耐的杨砚青竟用了几近野蛮的方式,这让墨踪瞬间被热浪吞噬僵了身子,一股灭顶酥麻感自下至上顿时窜便全身,蓬勃充血的阳如更是在杨砚青啃咬带子时便狰狞而起。
半晌,墨踪见杨砚青就像笨拙小兽般因解不开带子在被窝里像快疯了,墨踪心中欲火腾地被点起,一把将手伸到下面直接扯烂了自己的亵裤,而就在墨踪忍不住想用手去触碰曹砚青时,却觉自己双腿一热竟又被曹砚青抱住了腿。
“怪我怪我,毁了夫人裤子。”杨砚青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一脑门的汗,“夫人再忍忍,我多捂一会儿腿疼就能减轻。”
下一刻杨砚青掉到了床底下,是被墨踪一掌推下来的。
杨砚青:“......”
“夫,夫人?”
“出去。”
“可夫人的腿......”
“走。”
杨砚青:“......”
*
院子里两个打着“乘凉”幌子执拗着没肯走的梅赤和柳六二人在古柏树下默默坐着,双眼直勾勾盯着卧房方向恨不能把窗户盯穿,而就在书房灯亮起那一刻二人不约而同从石凳上弹起了身,随后看到了房内杨砚青的身影。
柳六扬起嘴角把胳膊端在身前,“你瞧我说什么来着!”
梅赤呼吸有些不稳,声音明显透着喜色,“殿下洞若观火、心明眼亮,在下自愧不如。”
柳六身轻如燕朝东厢房走去,“行了,我一会儿写封信你明儿一早帮我交给柳胖子啊。”
“是,殿下。”
柳六回头指了指梅赤,“叫我柳儿。”
“是。”
“对了。”柳六拍了拍梅赤肩膀,“你也得在内院里住下啊,就住西厢房去吧。”
梅赤愣了下。
“别犹豫,听我的准没错。”柳六虚了虚眼,“老梅,我瞧咱俩这出戏,还得加大戏码了。”
杨砚青此时躺在书房坐榻上开始左右烙起大饼,他总觉最近一段时间墨踪的脾气越发让他捉摸不透,有时觉着墨踪像座千年不化的冰峰,可下一刻墨踪就化成一江春水让你神魂颠倒以为自己已然博得了墨踪信任和他成为了心有灵犀的兄弟。
杨砚青沉沉叹口气。圣人就是圣人,一个信徒还想跟自己崇拜的神成为哥们那真就是异想天开了。
辗转反侧的杨砚青还是有些担心墨踪的腿,他怕墨踪是因断断续续腿疼才会被折磨得脾气焦躁。
杨砚青来来回回从下床到走去卧房门口往返了三四趟却不敢进屋,终于在最后一趟时杨砚青深吸气轻手轻脚进了屋想偷偷看眼墨踪,不然睡不踏实。
走到了床边,杨砚青就着月色看到墨踪紧闭双眼,大滴汗珠从其额头滚落而下,杨砚青见状当即急得衣裳忘了脱直接爬上床,可另一只脚还没上去就又被墨踪推了下来。
墨踪眉心凹出千丈沟壑,喉咙沙哑像滚了沙子,“你走。”
“夫人。”杨砚青急出哭腔,“你就让我帮你暖......”
“出去。”
杨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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