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啊。”
杨砚青脑门冒汗一直都一动不敢动,心说反正墨踪舒服了全家人都舒服。
泡了没多久宋小宝和小五俩人就端着药盅跑了过来。
宋小宝看到少爷快被墨踪压进水里了当即要自告奋勇,结果被小五一把扯住,冲他直挤眼。
宋小宝:“......”
宋小宝把药倒进碗里端到了杨砚青身边,“少爷药来了,您要不歇歇?让小的帮夫人......”
“走走走,都走。”杨砚青掐着嗓子打断宋小宝,另一只手抓过了碗。
“那,那我们去远处候着了......”
杨砚青轰苍蝇般把宋小宝和小五俩人轰走后,端着碗微微侧过身,将碗放到了墨踪嘴边,轻轻唤了几声想让他喝药,但墨踪依旧蹙着眉双唇紧闭。
杨砚青无奈只好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捻住墨踪下颚帮他张开一些嘴,杨砚青本以为这回没问题了,但发现往墨踪口中灌入的药无一例外全从嘴角两端流了下来。
杨砚青没招了,此时被热气熏得脑瓜子直晕,心说这药凉了效果可就减半了。心急的杨砚青不知怎得就忽然想起电视剧里演的“以口渡药”的桥段,于是连想都不带想直接喝了口药进嘴,苦得皱起一张脸就朝墨踪双唇扣了上去。
昏头晕脑的杨砚青真就是酒壮怂人胆,直接用舌头叩门,结果门没叩开,倒是把墨踪一双柳叶细眼给叩开了......
擦!
杨砚青吓得猛地往后一缩,苦涩药汤被他自己一口给吞了。
“对,对对,对不起。”杨砚青苦得直咧嘴,胸腔一片火辣瞬间脑子就清明了,低着脑袋吓出了一头汗,“怪我怪我,我,是我,是因,那个......”
杨砚青语无伦次彻底沦为结巴。
墨踪脸色惨白依旧皱着眉,下一瞬猛烈咳嗽起来,像要把心咳出一般,杨砚青赶紧帮墨踪拍打后背,吓得破声,“夫人怎么了,没事吧!”
终于停了咳嗽的墨踪猛一转头看向杨砚青,突然抓住杨砚青的肩膀,开口时声音如被撕裂一般,“你跟他好了?”
杨砚青看着墨踪原本清澈风雅的眼睛此刻乌黑浑浊却又剜出一道似要扼人心魄的光。
杨砚青遽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什,什么好了?”
“梅赤。”墨踪喉咙嘶哑咬字不清,但梅赤二字却又真真切切是从牙缝间咬出。
“嗨。”杨砚青故作镇定,“误,误会,方才我是被人给忽悠,给,给骗了,我怎会抛那种东西,总之全是误会。”
杨砚青边说边转身伸手去够池边药碗,“夫人先把药......”
拿着药刚一回身的杨砚青声音戛然而止,只因被人堵住了嘴......
墨踪此时竟搂着杨砚青吻上了他的唇。
下一刻杨砚青手中药碗连药带碗一起掉进池中,杨砚青觉着自己仿佛也随药碗坠入深水,否则为何会突然就无法呼吸了呢......
墨踪的吻冰凉又炙热,让杨砚青上一刻像沉溺于柔软云间,下一刻又像置身烈焰火海。
杨砚青并没推开墨踪,反倒被夺舍般深深感受着墨踪狂热的鼻息,像猎物般一动不动被墨踪反复啃噬,直到一丝疼痛窜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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