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回视线皱了皱眉,“怕是真要遇到邪门事儿,最好这种阉人看都不要看一眼。”
曹祭酒:“......”
曹祭酒扫兴地甩着袖子拍拍腿,沉默半晌后又倏地抬头瞟了眼杨砚青,下拉的嘴角又勾了起来,冲亲兵首领歪歪嘴:
“让你手下人把墨踪围起来吧,不愿看的就背过身去。这该查还得查,裤子该扒还得扒,不过就要劳烦曹监丞亲自瞧瞧上手查查了。”
杨砚青:“......”
墨踪:“......”
曹祭酒看着杨砚青拙劣地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势不得已的样儿,又接道:“墨踪是你妻室,想必你也不会沾上什么邪祟。”
“是,大人。”亲兵首领当即领了命,随后对曹祭酒给他使的眼色了然于心,这显然是想让他盯紧曹砚青,若次日曹砚青真能横死府中,祭酒怕是要笑上个三年五载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排亲兵肩并肩围成一个圆把杨砚青和墨踪圈在了中间,这些官兵没一个敢回头,全都紧紧闭着眼唯恐沾上邪气。
曹祭酒猛推搡了下亲兵首领,冲他一甩头,挑着眉小声命令,“你得给我进去呀,站在墨踪身后给我盯着曹砚青把墨踪裤子扒了,在亲眼看着他伸手摸到墨踪身下那祟物!”
亲兵首领:“......”
墨踪:“......”
曹祭酒和首领的算盘墨踪听得一清二楚,但即便这样,他也算松了口气,只是不知为何气还没松出去,下一瞬又一股脑冲破了颅顶,滋滋冒起了滚烫的烟。
杨砚青此时还热锅蚂蚁般在墨踪的身后头皮都快被抓破了,琢磨着稍稍弄点儿动静出来,假装脱了查了就得了。
此时亲兵首领踹了一脚死死闭眼的手下士兵,“瞧把你们一个个吓得,给我让开!”
颐指气使的首领扒楞开士兵后,确又变成一副小心谨慎像脚下满是险峰岩浆般,一步一冷汗地挪到了墨踪身后,眼睛只盯着杨砚青不敢挪窝了,“大,大人,您请吧。”
擦!杨砚青心中破口大骂:曹瘪犊子,真有你的,还找人盯着我,真特么孙贼!
杨砚青双手冰凉,热锅蚂蚁下一刻又像赤裸在了冰天雪地里,上下牙都开始打上寒颤了。
这特么的可咋整!墨踪的裤子是我能扒的嘛,他那圣根是我这普通人能瞧的嘛!我特么脑袋还没等掉先被雷给劈死了!
亲兵首领虽然心里害怕,脑子尚能运转,就想着赶紧完事儿,别再沾上邪气霉气,“大人,您别让小的为难,咱们速战速决吧,不然......我来扒他裤子,您来查。”
“不用!”杨砚青猛吸一口气大步走到了墨踪身前,余光见墨踪似低着头,心里紧张劲儿瞬间得到一些缓解,壮着胆子瞟了墨踪一眼,见他果然垂着脑袋,随即又深吸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特么还没进去明月阁,不能在外头就栽了啊,特么地我一个三十岁大老爷们儿,还能怵头这个?
洗脑第一名的杨砚青,刷刷两下又把掉落的袖子直接撸上了肩膀头子,雪白的双臂晃得对面的亲兵首领都眼神闪烁咳嗽两声,不知被逼的还能往哪儿看了。
对不住了墨踪!这关咱必须不能折!
杨砚青气沉丹田大步上前,“来,大兄弟帮个忙,帮我把墨踪抬一抬,好让我把他裤子褪下来。”
“咳......大人别让小的为难。”首领也大白天说起瞎话,毕竟命重要,“方才祭酒大人嘱咐过了,别人不能插手......”
杨砚青:“......”
杨砚青头皮发麻,但又甩了两下脑袋,心说又特么要怂,丢不丢人!
下一瞬杨砚青弯下腰直不楞登把一双玉猪蹄子伸到墨踪胯两边,“自己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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