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梅赤在旁冷哼一声,微挑的眼尾耷拉下来,起身走到杨砚青身边轻轻碰了下他胳膊,“你随我出来。”
杨砚青:“......”
跟在梅赤身后的杨砚青赶紧回身冲那帮小倌猛招手,尤其盯着凤儿示意他们赶紧撤!
出了西厢房后梅赤倚在院里一棵古柏上,灌了两口酒盯着手里的酒葫芦,“曹大人倒真是见一个爱一个。”
看着那群小倌陆续撤出院门,杨砚青这才几不可闻吁口气,“勾栏何来真心,房里留下那个叫荣儿的也不过是大人喜欢摸着他头发入睡罢了。”
杨砚青脑子倒是转得快,开始拿话点梅赤,想继续借找小倌的事让他死心,“嗨,其实就是图个片刻身心愉悦。”
言毕杨砚青觉着自己老机智了,却不料再次引来梅赤浑厚畅快的笑声......
杨砚青:“......”
梅赤似还笑出眼泪,抹了下眼角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丢到杨砚青身上,唇角勾了勾:
“这是赵司业让我带给你的,让你把之前青楼用的把式也用在府里,今晚你就继续唬弄那个叫荣儿的小倌吧,记得明早躺回他身边别露了馅儿。”
卧槽!
杨砚青心中一声轰雷经久不息......
曹砚青可真特么能演戏!
随后杨砚青又提心吊胆跟在梅赤屁股后头去了书房,后背快被冷汗打湿,心说怎么穿越之后天天过山车日日修罗场,自己这古代小心脏比特么先天心脏病还来的疯狂,也不知能扛多久......
杨砚青进屋后扯下面纱不停朝卧房瞟,祈祷墨踪可千万别出来,宋小宝此时站在一旁也对着梅赤直撇嘴。
梅赤进入书房后却像个木头桩子般钉在地上没挪窝,随后蓦地回头看向杨砚青,微醺凤眼水光潋滟,“你把我送你的纸鸢挂墙上了?”
“啊?”杨砚青嘴角一抽向梅赤靠近两步压低了嗓门生怕被墨踪听到,“梅兄绘制的纸鸢精美传神惟妙惟肖,挂于墙上更便于欣赏。”
宋小宝:“......”
卧房里的墨踪:“......”
梅赤突然后退半步,遽地偏开头不停摩挲腰间葫芦,声音打颤,“风鸢节那日,你可愿随我一起放飞纸鸢。”
杨砚青抓抓脑门儿,“哦,那个......”
“不行,少爷那日还要......”
“小宝。”杨砚青打断了插话的宋小宝,又贴近梅赤一步细着嗓子,“我不擅长放纸鸢,另外我也舍不得让如此精美的纸鸢受那个风吹日晒,这纸鸢合该收藏才是。”
宋小宝:“......”
卧房里的墨踪:“......”
杨砚青吐气如兰,温热气息悉数被梅赤纳入鼻腔,梅赤喉咙发干猛地偏头灌下一口酒却发现酒葫芦竟空了,梅赤骤然转身朝门口走去,“还有些事,我先回府了。”
杨砚青:“......?”
这就走了?难得呀!
杨砚青假模假式追上两步,“梅兄,随我去西厢房用过饭再走吧?”
红着脖子的梅赤抬抬手,“我改日再来。”
看着梅赤远去背影杨砚青狠狠擦把汗,这才让宋小宝给他找套衣裳换上了,随后撒气皮球般瘫在了椅子上。
卧房里的墨踪手里紧攥经书,手指甲快扣进书里了,他倏地抬起眼睫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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