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青忽然又想起什么眼珠一转,立马给梅赤斟满酒还亲自夹了些菜到他盘子里,状似随意问道:
“梅兄,军中可有人会舞剑?”
“舞剑?”梅赤勾着唇,“怎么,你想学?”
“嗨,我就对吃吃喝喝感兴趣,你何时见我舞刀弄枪了,就是随口一问。”
“军中从不练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把式。”
杨砚青:“......”
要的就是绣花把式,要的就是好看啊。
“若说剑法。”梅赤眯了眯眼,“蓝家人一套水墨剑行云流水倒还瞧得上眼,你们画院那女学录蓝茵茵不就会舞。”
杨砚青:“!”
其实早在第一次画院议事时杨砚青便一眼认出万千绿叶中的一点靓红,画院唯一的女学录蓝茵茵,而且她就坐在自己身边,倒也不能说是身边,因为蓝茵茵每次都会把椅子挪得离自己八丈远......
记得史书中只用了一个词来形容她便是“清雅高华”,起初杨砚青没觉什么,只知这女的差点成为墨踪的红颜知己,但因蓝茵茵不敢违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另嫁了他人。
杨砚青心说要是墨踪和蓝茵茵真成婚了,那墨踪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又怎会再次出家云游四海,那么石窟庙宇、群山峻岭间也就再寻不到流传千古的旷世名作。
杨砚青觉得正因为墨踪孑然一身心无旁骛,回归自然天人合一,这才成就了他登峰造极的超然技艺。
但是当杨砚青第一眼见到蓝茵茵时,却又觉着“清雅高华”四字形容她实在低调,蓝茵茵颜若朝华皎如秋月,绝对是万里挑一绝色佳人,和墨踪简直是绝配!
杨砚青霎那又心生动摇,竟还有心想帮那二人战胜封建旧思想结成神仙眷侣了。
神游天外一阵的杨砚青赶紧把注意力拉回梅赤身上,将二人酒杯重新斟满后举杯笑出两排白玉皓齿:
“梅兄,小弟要郑重敬你一杯,代表那些有天赋却又走投无门的少年画师们感谢梅兄的倾力相助。”
说完一口就给闷了。
梅赤挑着唇也一饮而尽,随后撑起下巴歪头瞧着杨砚青,“就因那学录老头儿胆小不敢教了,你就把所有娈宠都赶走,莫不是怕我给你寻不来老师了?”
“不是不是,自然不是。”杨砚青目光闪烁连忙又给梅赤斟满酒,“梅兄神通广大,请个学正来也都是小菜一碟,待过阵子画院大考后我会继续找新的娈宠,届时还要劳烦梅兄再多费心了。”
梅赤向杨砚青靠近了些,忽然探头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看到你坐榻上的被褥了。”
“啊?”杨砚青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被褥?”
梅赤扯扯嘴角,“别想骗我。”
“......”杨砚青尴尬搓搓手心已经反应过来原来是梅赤已经发现自己睡在书房了......
“青青。”梅赤突然又伸手拉住杨砚青的胳膊摇了两下,微醺凤眼流露出一丝乞求,“你想让我请哪个学正学录来都行,只要你肯让墨踪搬出你房里。”
“请谁都行?”杨砚青眼前一亮。
梅赤想都没想,“当然。”
“那......”杨砚青满眼星星,“女学录呢?”
梅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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