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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早就买不到了,我这本可不卖啊。”

......

......

曹府里,杨砚青把几本艳书放回暗格又换出了新的,他之前跟宋小宝索要这些书就是为了多了解男人间的房事,一个是以防假断袖暴露,另一个就是方便借鉴其中内容编排自己折磨墨踪的故事。

最初杨砚青其实只是把他对墨踪的“龌龊行径”写成话本,但没写几笔又觉画面才最具冲击力,能给人留下更深印象,于是又改成了画册。

画几幅图对于美院教授简直手到擒来,何况杨砚青当初还是被美院校长亲自求着留校任教,是当时被称为艺术鬼才的高材生。

不过在杨砚青画到把墨踪变阉人的高潮场面时还真是有些心虚,担心会不会有朝一日被墨踪看到,所以他才反复叮嘱宋小宝绝不能让画册流入府里。

这一日又到画院每七日议事的日子,杨砚青穿戴齐整让宋小宝陪着早早去了议事大堂。

走进大殿后却发现空无一人,直到临近规定时辰才陆陆续续来了人。

当所有人到齐后又迟迟未见曹祭酒来,此时坐在左侧副手位的学正、画院主讲师永虚大师却提前宣布了议事开始。

众人好像也习以为常了,陆陆续续向永虚大师汇报画院事宜,由此可见永虚大师在画院位置举足轻重,绝对是曹祭酒的左膀右臂。

因此也能看出曹祭酒才是真真正正贪图享乐的甩手大掌柜,估计敦煌画院被永虚大师搞得乌烟瘴气曹祭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砚青坐在最末尾的椅子上,瞧着别人都是雕花红木椅,只有自己的椅子连个椅背都没有像是后添的,其实说白了就是个破板凳,坐久了浑身累。

在凳子上来回蛄蛹的杨砚青不时抬头看两眼赵司业,这位和自己一样形同虚设的二当家也是沉着脸默不吭声,杨砚青着实替赵司业和自己憋屈。

画院议事在快要结束时曹祭酒打着哈欠晃晃悠悠进来了,在跟众人打了照面后一件正事没问,径直来到杨砚青身前,从袖口掏出本薄册,眉飞色舞:

“曹监丞,这画册你可看过?我问了一圈也没人承认,不过也的确不像哪位学正或学录的手笔,该不会是你的事传去了临郡,让晋昌画院那帮二把刀给绘成了册子吧。”

曹祭酒歪着嘴笑,“你可知这册子在街市上卖到多少银子了?早知还不如让咱自己人把钱挣了。”

杨砚青站起身后一声不吭,故意流露出气愤憋屈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曹祭酒见状直接笑出声,一看就是一直憋着坏,就等议会时逮住杨砚青看他出丑。

曹祭酒甩着大袖子走回大堂中央舒舒服服坐下,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对了,这阵子你又用了什么新法子疼爱墨夫人?快说与我们听听。”

杨砚青:“......”

杨砚青心里一声唾骂。这瘪犊子,我都把墨踪变成“阉人”了还不够?

一个堂堂画院大祭酒丝毫不顾忌身份,在众目睽睽还有一堆和尚的情况下,肆无忌惮问出这种问题,实在切齿。敦煌画院摊上这么个玩意儿还能好?难怪大厦将崩、昙花一现。

杨砚青压住情绪整理了下表情,为了继续维持残暴断袖人设,更为保全墨踪,他不得不继续变着花样儿编造故事了。

“禀大人,砚青的确又想出了新花样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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