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比我岁数都大,怕我干啥,能吃了他们咋地?”杨砚青小声嘀咕。
一旁的宋小宝听后砸了砸嘴,“还不是少爷总爱在大街上抓人,瞧上谁了就抓回府......不过还是少爷本事大,别看抓回去做娈宠时万般不乐意,可没过两日就见天粘着少爷了。”
“咳,咳咳咳......”杨砚青呛得眼泪出来。
此时匆匆路过的几个小画僧更是不把杨砚青放眼里,而且毫无礼数可言,斜着眼对他指指点点,似乎故意放大声音想让杨砚青听到。
“怕不是疯成了魔,新婚当夜竟用刀把墨踪割成阉人,血肉模糊之下还骑乘作乐,真乃骇人听闻。”
“听说他还让人把墨踪嘴掰开,不知灌下多少酒肉,把人折磨得奄奄一息。阿弥陀佛,真是造孽。”
好家伙,这帮小画僧倒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议论。
不过杨砚青听后非但没生气反倒唇角不自主上扬,冲宋小宝一摆手,“小宝,晚上给你加鸡腿儿!”
宋小宝乐呵地挺起胸脯,“小宝办事您放心,第一时间我就把消息先传画院来了,目前估计整个敦煌郡也人尽皆知了。”
杨砚青拍拍宋小宝肩膀,心里却又苦苦觉着曹砚青的暴戾人设算彻底没法挽救了,自己甚至毕曹魔王还魔高一丈。
但是为保墨踪安全,自己必须让痛恨墨踪的混蛋们认为墨踪在自己手中受尽折磨,这样就能踏实得只顾看热闹,不会再想其他法子祸害墨踪了。
杨砚青随后来到了画院议事大堂,被宋小宝引着朝自己座位走去。
还好曹断袖是鼻孔朝天的纨绔魔王,又是被人避之不及的大瘟神,所以根本不用笑脸迎人,正好也避免露馅儿。
杨砚青趾高气昂对众人视而不见地坐去了自己位置上,很符合原主气场。
落座后,杨砚青看着偌大的议事大堂,倒觉和在东北美院参加会议类似,院长坐中间,副院长和主任坐两边,剩下一圈教授们围着。
只是自己这个敦煌画院大主任为何坐在了最后一个位子上......比自己靠前的还是讲师里最受排挤的唯一一个女学录。
杨砚青:“......”
擦,曹砚青还真是被排挤界的扛把子。
杨砚青唏嘘着看了眼远处坐在高台正中,长着扫帚眼鹰钩鼻,歪着头翘着脚,瞧着二十五六,一脸不怀好意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知盯了多久的男子,不是曹祭酒又是谁?
曹氏基因全这样?一个比一个糙蛋?
曹祭酒像终于等来杨砚青的目光,徐徐开了口,“听闻曹监丞新婚之夜见了血,那秃头吐蕃贼愣是被你割成阉人,曹监丞还真是会寻乐,艳福匪浅呐!”
曹祭酒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杨砚青,只待他如何回应,毕竟目前为止一切尚是传闻。
杨砚青知道曹断袖在外不可一世,可在自己这个兄长面前却跟三孙子似的整日卑躬屈膝,即便恨入骨髓也不敢有一丝反抗。
毕竟曹断袖是被父亲抱回的野种,常年被哥哥欺负得都习惯了,自父亲过世后,他的生死也掌控在曹祭酒手里。
估计曹祭酒一直没要曹砚青的命,无非是想留着这个断袖弟弟以凸显他自己的优秀罢了。
哎,估计曹断袖在外嚣张跋扈也是因为常年受压抑为了寻个排解口吧。
杨砚青低着头起身走到大殿中央,朝曹祭酒恭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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