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大眼在外面找人陪自己玩。”
元问渠抬眸看着他,道:“国师大人的行为可不像是心软陪小孩子玩乐。”
“陛下真真的是误会我了,对四四,我真是没别的想法。”孟瑶青又一遍重复,看起来颇为为难道。
“那便再好不过了。”元问渠扬唇道,“那就多谢国师大人这段时间帮我照看四四了。”
孟瑶青耸肩。
不过元问渠还是久久地看了会孟瑶青,神情认真提醒道:“四四聪敏但也天真的很,很容易被骗,但他在一些事上看似纯善,但其实比谁都残忍的紧,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些比较好。”
“若真一不小心陷进去,国师毕竟年纪大了,可别遭不住。”元问渠意有所指道。
孟瑶青:“……”
孟瑶青无奈:“都说了我真没那心思,就把四四当小孩看罢了,不过陛下这话说的,也当真是无情。”
他将别再身后的蒲扇拿在手里摇了摇,说,“若是让四四听到你这么说他,可不得要哭成泪人。”
元问渠轻哼了声,看孟瑶青神色认真,这才勉强信了他的话,不过心下对他一直带着元四四出去还是心存疑虑。
元问渠转了转手里的茶杯,问:“国师就今日来,是打算带四四去哪里?”
“哦今天啊……”孟瑶青悠悠说,“索性无事,我一天天地,也无聊地紧,昨日带着四四去了东街说书的那里,那说书先生讲的也的确是好,俗话道自古英雄为红颜,美人如画不可言……今天打算带四四去听下半部分。”
元问渠手执茶杯,抬眸斜睨着他:“别打马虎眼,你想说什么?”
孟瑶青笑着道:“再怎么说小时大人在这场宫乱中也是数得上的大功臣,眼看着升官平步青云是早晚的事,睢阳城中多少大家都看着呢,恨不得将自家女儿赶紧往人身前送,这一下可好……”
“不用考虑自家女儿了,倒是有人开始想着要送儿子给小时大人了。”
元问渠眼神冷嗖嗖地看向孟瑶青。
孟瑶青仿佛没有感受到元问渠凌厉的视线,语气听起来颇为幸灾乐祸:“现在睢阳城中可是传遍了,时重霜当着时大人夫妇的面抱着心上人上马车离开安顺楼,真是好不威风可靠。”
元问渠道:“我竟不知国师还喜好听这些坊间谣传。”
孟瑶青弯眉,眼含深意道:“事关陛下,我还是要听一听的。不过看到陛下得偿所愿,可以和戚将军如此,臣心里也高兴。”
元问渠眼神一闪,倏地抬眸看向孟瑶青,皱眉纠正道:“什么戚将军,时重霜就是时重霜。”
孟瑶青一愣,莞尔一笑:“是,小时大人一定是最合陛下心意的人了。”
元问渠揉了揉眉心,快要后悔将孟瑶青喊来:“孟瑶青,没事你可以走了。”
“四四呢?”
“还在睡,你自己去找他去吧。”元问渠朝他摆摆手,表示不想再和他说话。
孟瑶青起身,摇着蒲扇跟着侍女离开去找元四四。
待他走后,元问渠拿起茶杯,垂眸看着杯子里淡绿的茶水,想起方才孟瑶青说起戚月窥,元问渠神情一瞬间幽暗。
对于时重霜是否就是戚月窥,其实一直都是他的猜测罢了。
尽管两人在方方面面都很像,但元问渠也不会将两人混为一谈。
时重霜就是时重霜。
孟瑶青自认为了解元问渠,觉得他在并不确定时重霜就是戚月窥时,断然不会交付真心,其实他错了,元问渠在情爱一事上可以说算得上是冲动。
在还不确定时重霜就是戚月窥之前,他心动了,就足以让他做出决断。甚至他想过,如果时重霜真的不是戚月窥,那也无所谓。
逝者已矣,他可以怀念戚月窥,但也会对时重霜展现最大的忠贞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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