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问渠恍然,轻轻说:“原来如此。”
何玉锦会救虞罗衣倒是不让人意外,毕竟在三年前他就一副对虞罗衣念念不忘的样子,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缘分,当初他就怀疑何玉锦搭上太子又靠上元成青有一部分原因是要去皇宫找虞罗衣。
虞罗衣细细用帕子擦拭着何玉锦胸口长约一臂的刀伤,将创伤药尽数倒在上面,道:“此次宫乱,皇后娘娘身死,我作为宫令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遇到何玉锦算是偶然,我一时间只能想到这里能让他安心养伤,公子,他便拜托你了。”
“好。”元问渠点头答应,“放心去吧。”
说完,元问渠想到什么,提醒道:“这次宫宴上你已经在皇帝和百官之中露了脸,之后的机会就全看你抓不抓得住了。我给你的玉佩已经对皇室无用,若是皇帝问起来,一切推到皇后身上便可。”
“届时皇帝若仍拿你不放,只管去司天监找孟瑶青,他会为你解围的。”
“我明白。”虞罗衣正色道,“多谢公子。”
时重霜摆手,招来两名暗卫去送虞罗衣回去,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几个下人尽量稳地将何玉锦抬过去。
元问渠眼神看着何玉锦身上的伤,神情深思。
元成青在何生环露出败相后就已经离开,按理说何玉锦与元成青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会一直逗留在宫中?商人逐利,何玉锦平日作风更是如此,难不成真是一直在等着虞罗衣?他一时间竟有些拿不准。
时重霜见元问渠面色犹疑,哪里会不知道元问渠在想什么,他走过去将元问渠抱起来放在怀里顺了顺头发,说:“先生,现在不必想那么多,等何玉锦醒来后我们自会知道。”
元问渠回神不再想,顺势岔开\\腿面对面坐在时重霜身上。
元问渠抬起手圈住时重霜的脖颈,下巴搭在他肩侧,缓缓打了个哈欠闭上眼,一副累到了的神情。
“回去睡觉?”
时重霜“嗯”了声,手掌托住元问渠将他整个抱起来往外走。
是元问渠喜欢的拥抱方式,他整个人攀在时重霜身上,总会觉得满足感比平时多一点。
元问渠鼻尖微动,在时重霜脖颈嗅了嗅,睁开眼想要拨开时重霜衣襟。
然而刚抬手想动作耳边就响起时重霜的声音:“先生,小伤罢了,不必看。”
元问渠没搭理时重霜的话,微微拉开时重霜的衣襟,宽厚的肩膀映在眼前,上面一道刀伤横搁在上面,应该是已经撒了药,上面褐色的粉末已经凝固,是淡淡的草药味。
时重霜似乎叹了一口气,说:“都说了是小伤,先生。”
元问渠将时重霜衣襟重新拉回去,抱着人闷闷“嗯”了声不置可否。
时重霜却浅浅笑了。
元问渠斜眼睨了时重霜一眼:“笑什么?”
时重霜拖着元问渠慢慢顺着长廊往前走,说:“我在笑,先生对我似乎又多在意了些。”
“小霜,我本来就很在意你。”元问渠说。
时重霜摇摇头,说:“还记得第一次在寒食寺见面时,我从北秦一路逃过来,比这受伤严重多了,马上就要死了先生看起来也完全不在意。”
元问渠哼笑:“谁说的,看到你这张脸我就心疼死了。”
时重霜:“先生喜欢我是因为这张脸吗?”
“唔……”元问渠沉吟了一下,抬手摸上时重霜侧脸,弯眼笑着说,“是的吧,毕竟这张脸哪哪都招我喜欢——啊。”
元问渠轻轻叫了一声,缠在时重霜腰间的腿微微紧绷。
时重霜手伸到元问渠下摆揉了下退出来,拖着元问渠往上颠了颠,吓得元问渠紧紧抱住时重霜防止掉下去。
元问渠:“……”
时重霜(……),面无表情道:“先生当时看着我是在想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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