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的士兵吞没,尸体遍地都是,但他的人却越来越少了。
不成了……
何生环脸色一瞬间灰败。
那枚玉佩!
何生环忽然想到,只要拿到那枚玉佩,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也不让人扶了,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刚一上楼就见元问渠带着虞罗衣正打算从一侧的暗门处离开。
“抓住他们!”何生环目光一定,如同看猎物般死死盯着元问渠,嘶哑着嗓子喊道。
元问渠转身,只见禁军侍卫已经朝他过来,他蹙眉,将虞罗衣往前一推:“走!”
暗门一下合上,元问渠听到门后铁索缠上的声音后才回身。
元问渠退回来,重新走到栏杆处看着这些侍卫慢慢走近,他垂眸看了一眼这里距离下方的高度,在心里“啧”了一声,手上的弓箭缓缓握紧。
何生环从后面走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元问渠腰间挂着的玉佩,听不出情绪道:“国师的人。”
元问渠眉毛微挑:“是又如何?”
何生环眼里杀意一闪而过,但语气倒称得上是平和:“司天监一向不理会朝廷事务,任他改朝换代也从未出面制止过,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国师也开始干涉这些事情了?”
何生环也没想着知道答案,直接说:“将玉佩交出来,我可以不找国师的麻烦。”
元问渠轻笑:“我不交,你敢找国师的麻烦吗?”
何生环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他语气狠厉:“待我登上皇位,第一件事就是废了司天监。”
“但愿吧。”元问渠无所谓道,“对了,我还挺好奇你干什么非要登上皇位,只是为了给你那两个儿子还有孙子报仇吗?”
何生环:“你想说什么?”
“哦,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元问渠笑着说,然后缓缓从袖中掏出来一方叠的四四方方的手帕,他缓缓打开,一个破碎的金坠子安安静静躺在上面。
何生环眼神一凝,倏地瞪目看向元问渠。
轻轻的风吹过,帷帽垂下来的白纱缓缓飘起来,隐隐约约露出元问渠的眉眼。
元问渠伸出手,直接将这东西抛给何生环,直接说:“熟悉吗?何玉靖的。”
“如果连真正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那真的很是让人叹息啊。”
何生环抬手就扔了这金坠子,讥笑:“仇人?我的仇人只有一个,就是元氏。”
至于真正的凶手是谁?他根本不关心,只要别人、只要百姓都知道皇室杀了他的孙子,而他不计前嫌,依旧扶持皇子上位就行了。
至于其他……如果找到了真凶以后慢慢杀也不迟。
“看来你也知道太子根本不是杀了何玉靖的真凶啊。”元问渠笑道,“真是狠心。”
“少废话。”何生环已经没有兴趣再与元问渠在这里耗着,他摆了摆手,后面的侍卫一拥而上。
何生环冷眼看着元问渠:“我不管你是谁,只要挡我的路,就算是国师,我也照杀不误。”
“将他腰上的玉佩夺过来!”何生环大喊。
元问渠目光一凝,直接摘了帷帽“唰”一下扔向朝他攻来的几个侍卫。
白纱飘扬,借着一瞬间的视线遮挡,元问渠转身扶着栏杆跳下去。
踉跄了几步,元问渠晃了晃身子,看着脚下的琉璃瓦,慢慢往前跑去,后面侍卫随机跳下来紧紧追在身后。
眼看着这些侍卫追上来,元问渠直接摘了腰间的玉佩,往侍卫头上方一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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