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重霜眼神一定。
是他的帕子。
赵慧敏将叠得方正的帕子打开,角落一个“霜”字映在众人眼底。
郡夫人顿时两眼一黑,这帕子她是知道的,确实是时重霜的。
这下是说不清了。
赵慧敏:“陛下,皇后娘娘,这是我在那贼人身上拿的,他逃得快,便没有注意身上少了东西。金坠子满大街都是,但这帕子却不是满大街都是的。”
时重霜下意识摸了摸袖子,眼神深了深,之前这帕子被他随手扔在那破旧巷子里了,后来他让人去找,却没有找回来,还以为已经丢了,原来在这。
虽然先生送了他很多条,但少了这一条总归让他有点惦记。
皇帝见时重霜一脸沉默,又见郡夫人脸色难看,便知这帕子真是他的了。
启正帝抬手咳嗽了两声,道:“时重霜,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时重霜回神,抬眸看了皇帝一眼,道:“臣之前丢了一方帕子。”
赵安颐一下起身指着时重霜:“狡辩!如今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时重霜此时跪在地上,就算这样,依然不卑不亢:“大人,陛下都还未说话,您也莫要太着急了。”
赵安颐甩袖哼了一声,刚想转身坐下,忽然瞥到时重霜脖子上:“你脖子上是什么?!”
时重霜一愣,指尖摸上脖子一侧后的红痕。
是昨晚元问渠抓的,似乎还吸了一会儿。
痕迹便一直留到了现在。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经过事的,这痕迹,一看便知。
赵慧敏也看到了,忽然崩溃大哭:“求陛下、皇后娘娘做主!”
皇帝脸色不好,忍耐着周围忽然响起的窃窃私语,皱眉问时重霜:“真是你干的?”
时重霜抬眸看向皇帝:“陛下,若是我,不会在山庄的一片茶树丛里。”
“脏。”
皇帝忽然脸色突变。
皇后似乎也察觉到皇帝神情的变化,不明所以,听着下面赵慧敏的哭声,愁绪染上眉间:“陛下,你看这事……”
赵安颐一下跪下来:“陛下,你一定要为臣女儿做主啊!如此污秽之事,时重霜妄为朝官!”
时徽同样跪在阶前:“陛下,此时疑点颇多,重霜不是这样的人,也定不会做出这样不仁不义之事,还请陛下查明此事,还重霜一个清白。”
“还什么清白?我女儿的清白就是让他给弄没的!”
“赵大人结论下得太早,帕子几天前重霜就丢了,被歹徒拾去嫁祸也不是不可能。”
“呵,那时重霜脖子上的痕迹你又怎么解释?证据都在,大人还狡辩不成!”
“这……”
“时大人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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