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自然也成了无主之地。
毁了可惜,原本章道的意思是直接送给时重霜,不过时重霜拒绝了,以免落人把柄还是直接充了官府的好。不过元问渠对这里倒是有些新的想法,一封信给赵正堂送过去,让他过来买了这里,连带着周围的一片空地。
目的便是打算以后在这里做生意,并且等两三年之后河道竣工,这里必定会有很多百姓前来安居,做生意是最好不过的了,这件事元问渠虽然不出面,但还是要亲自把关的,故而便又在这里多待了些时间。
不过到底人算不如天算,在准备离开的前一天,元问渠毒发了。
这次毒发来势汹汹,彻骨的疼爬满了元问渠全身,虽然有时重霜的血压制,但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是如阴影一般笼罩元问渠全身,让他久久缓不过来。
元问渠疼地昏睡过去后,时重霜才关门出来,将元四四叫过来,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怎么才能彻底解开毒?”
元四四无奈道:“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招魂毒无药可解。”
时重霜眼神暗了下来,沉沉地看着紧闭的屋门,像是要将其看穿。
元四四:“其实也不用那么担心啦……现在有你的血在,元问渠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疼一阵,但我保证,还是能活好几十年的,不用担心。”
时重霜冷冷看了元四四一眼。
“……呃好吧,我不说了,你好好照顾他。”元四四溜。
刚走两步,元四四一顿,又倒回来,满脸深沉地说:“其实还是有一个办法的,就看你信不信了。”
时重霜抬眸:“什么办法?”
元四四:“等你当上皇帝的那一天。”
一旦任务成功,他勉为其难地为元问渠申请一颗解药还是可以的。
时重霜:“你在逗我吗?”
元四四:“……”爱信不信。
……
不知道时重霜信没信,反正元四四说完就溜了。
之后几天,时重霜寸步不离地守着元问渠。
汗水打湿了元问渠里衣,但额头还是不停冒着冷汗,即使在昏睡中,还是疼得浑身颤抖。
时重霜面上看不出神情,但一双眼早已经熬红,一眨不眨地盯着元问渠,手臂上更是每天都有新伤口。
等到后面几天,元问渠缓过来劲,稍微有些意识之后,才强硬制止了时重霜这种自虐的行为。
“行了!我已经好很多了,过来,我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元问渠披着外袍半躺在床头,看向时重霜旧伤添新伤的手臂,伸手勾住时重霜腰带,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等他蹲下来,抬手就一巴掌拍向他头顶。
元问渠呵斥:“之前我和你说的话全都忘了?只需喂一次血,以后可记住了?”
时重霜垂眸任由元问渠为自己包扎伤口,末了才轻轻说:“我怎么忍心你在我面前喊疼。”
“我喊疼的时候多了,怎不见你心疼?”
时重霜抬眸看向元问渠,认真地说:“不一样。”
元问渠久久地和时重霜对视一会儿,最终无奈地转眸,轻叹一声,随后捧过他脸深深吻上去。
……
离开的那天风光和煦,他们回睢阳时并未赶路,而是走走停停,一路沿着大大小小的村落城镇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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