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桢。”
元问渠眼神微闪,忽然闭了闭眼,轻叹一声。
“小霜,原来你已经差不多都知道了啊。”
“不,我还有很多疑惑的地方,希望先生亲口告诉我。”
元问渠压下唇角,抬眸深深地看着元问渠。
时重霜看着元问渠,本来满心快要溢出来的情绪忽然如潮汐一般褪去。
待看清元问渠眼神的变化后,时重霜已经不愿再听先生说。他将元问渠从水里抱起来,擦干头发放在床榻上,最后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依偎着。
“算了,先生。”
“随便怎么样都好,都无所谓,只要先生你现在是我的。”
时重霜说。
元问渠依然是赤身||裸体的,他整个人埋在时重霜怀里,眼神微动,忽然闷笑。
“小霜,你这样,我都替你委屈。”
时重霜低头定定和元问渠对视。
元问渠笑着抚上时重霜侧脸,轻声道:“乖,本来就是你一个人的。”
“唔。”元问渠又想了想,忽然坐起来跨||坐在时重霜身上,“要不,将你在梦里看到的,戚月窥对我做的,重新再对我做一遍?”
“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荔枝酒的酒劲是彻底消了,元问渠此时像是忽然找到了乐子般,俯身摸着时重霜面颊,扯了扯,笑着问,“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时重霜面无表情,“先生,你是醉了吗?不要乱说话了。”
元问渠坐在时重霜胯骨,试探着往后挪了挪,忽然感受到什么,元问渠眼中蕴满笑意,伸手碰了碰。
“怎么会?我现在很清醒。”元问渠说。
时重霜深深地呼吸,忍耐地说:“先生,已经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我不问,你也不要有恃无恐地故意磨我。”
“有恃无恐?”元问渠想了想,一下笑出声,点头认可,“看来是这样。”
“方才净折腾我了,小霜也该尝点甜头才对。”
他凑近时重霜耳边说:“你休息啊,我来。”
……
最后还是元问渠自己没撑住埋在时重霜颈间睡了过去。
荔枝酒并不醉人,但喝多了照样让人困倦微醺。
元问渠回来后本打算泡澡后就入睡的,谁知中间被突然而至的时重霜打岔,彻底乱了套。
他没有想到,时重霜原来早已知道了那么多事,只是不知,关于他的,这个时候时重霜又具体知道多少 。
元问渠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他好像被人在两边扯着,一手一个朝着相反方向拉。
他抬眼看向右手边,是戚月窥,他正笑着,说要带他去看夜晚盛开的琼花。
脸颊被戚月窥摸了摸,元问渠偏头蹭了蹭,说:“好。”
然而还未走两步,另一边的袖子就被扯住,元问渠一顿,回头就看到一个和戚月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元问渠停下脚步,看了时重霜半天,才轻声道:“小霜?”
时重霜点头,拉着他说:“先生,不要去。”
然而还未等元问渠反应过来,就感觉耳边头发被撩了上去,右手被人紧握住:“问渠,陪我去。”
戚月窥一双眼含着笑意,轻轻摸着元问渠耳廓,又揉了揉他的后脖颈:“怎么,许久不见,问渠已经将我忘了吗?”
元问渠眼睛眨了眨,任由戚月窥在脖后按揉,深深地看着戚月窥,像是要把他印在眼里,他摇头:“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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