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意疑惑道:“你扮成这副模样就是为了吸引女子喜欢?他们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吧。”
“况且你就算打扮成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书生,更不弱。”
“怎么会不吸引女子?”白尘栖说,“你不就是这样的……穷弱书生?颇为惹眼。”
“我?穷弱书生?你在故意取笑我吗?”柳轻意指了指自己,“我虽然穷,但并不弱,而且,经琼林宴一闹,现在那些大家闺秀怕是躲我都来不及。”
白尘栖跟上柳轻意离开的脚步,看着矮了自己半头身形瘦削的柳轻意,说:“躲着你怎么了,那也是现在,等到浃州之事解决,你定能升官,到时多得是姑娘相中你。”
话越说越没有边际,柳轻意本不想搭理白尘栖,谁知却被他越带越偏,等他意识到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做官不是为了让女子可以相中我。”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
柳轻意话一顿,忽然反应过来,眸中闪过暗芒,他抬眼看向白尘栖,说:“为了升官,为了发财,顺便摆脱你眼里我穷弱书生的模样,变得珠光宝气。”
“我不信。”白尘栖说。
“信不信由你。”
说完,柳轻意加快脚步,径直往前走。
白尘栖赶紧跟上:“信信信信,慢点,慢点,你这是要去哪?”
“跟上。”柳轻意说,“不是要去找小时大人吗,还不走?”
白尘栖挑眉,语气惊讶道:“你知道时侍郎在哪里?”
柳轻意瞥了一眼白尘栖,说:“本来是要带你去的,你硬是拉着我去了国公府。”
“我的错。”白尘栖干脆道歉,“轻意你带路。”
柳轻意走在前面,听到扫白尘栖喊他“轻意”,他眉心一跳,到底没说话,带着他往石头巷走。
石头巷柳树成荫,白尘栖走在巷子间,时不时感叹这里真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去处,住在这里的,一定都富得流油。
直到走到巷子深处,柳轻意停下了脚步。
他们站在一座宅院前,白尘栖站在门前抬头看上面的匾牌。
吉祥居?
白尘栖将这三个字在心里咂摸了一圈,也没懂为什么有人会给放在正门的牌匾取这么个通俗简单的名字。
柳轻意上前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从里面打开门,一身仆装的人见到柳轻意,克制地行了一礼后,便让他们进来。
“公子已经在等了,柳公子快些带人进去吧。”
柳轻意点点头,问:“公子现在在哪?”
“方才往花房去了。”
柳轻意了然:“那我去正堂等,不用去唤公子。”
白尘栖在一旁没说话,听着这两人的对话才咂摸出味来,眼中更加兴意盎然,他到要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白尘栖跟在柳轻意身后,看着柳轻意不带丝毫犹豫地往前走,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中间他们路过一个庭院。
白尘栖看着满满一院子的花,眼中彻底被惊讶充斥。
如果他没看错,他脚边这株花瓣尖带红的兰草,不就是他爹上次感叹晚了一步被人天价买走的那盆吗?
竟然在这里。
白尘栖眼中好奇愈甚。主要是观察这里,无论是院落布局,亦或是假山流水,哪一样都是相得益彰,处处雅致精巧,也处处都是钱的影子。
终于离开了那一院子令人窒息的金钱窟,白尘栖着实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一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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