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四四怎么会被赶来这里窝着。”
元四四“嘁”了声:“你挺懂?”
净悬朝他扬扬眉,略显稚嫩的脸上写着“我都明白”四个大字,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之前赵大公子带我去满月楼,什么没见过,我早就知道了。”
小孩早熟的厉害,但元四四不承认是自己放养的结果。
元四四:“……以后少跟着赵正堂混,你一个准和尚,竟跟着他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净悬耸肩。
这些年元问渠和时重霜的关系并未瞒着身边人,虽没明说,但有眼睛的都能察觉到一些。
但也是因为元问渠本身就让人不敢随意接近和亵渎,柳轻意来吉祥居这么久了,其实心里对元问渠依然有些敬畏。
前两年柳轻意千里迢迢从关州来追随时重霜,本只是不想继续在关州混日子,来找时重霜混口饭吃,谁知误打误撞,被元问渠给看上,用两年时间,一点点从头开始教他,让他走科考的路。
柳轻意笑着看他们。
元四四想起来什么,这才看向柳轻意:“你们今日不是去看榜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去吗?
柳轻意道:“雨下大了,有些人可能没去,挤一挤就能看到了,看完就回来了。”
“怎么样?”元四四问。
反正一时半会也见不到元问渠了,柳轻意说:“进士,第三。”
元四四惊讶地睁大眼,和净悬异口同声,不敢相信道:“真的?”
柳轻意确定地点点头:“真的。”
净悬拍拍手:“比先生预料得还要好些,太好了,以后你就可以和霜霜一起去上朝了。”
柳轻意笑着摇摇头:“还不够上朝的资格的。”
“那也已经很厉害了,你可是只学了两年!”
柳轻意:“一切还要多谢先生,如果没有先生,我定然是考不到这个名次的。”
三年,早已让当初瘦骨嶙峋吃不饱穿不暖的少年脱胎换骨,当初柳轻意就是因为一双狠厉的眼睛才让元问渠注意到,如今,在他身上却几乎看不见了,打眼一看,别人只会以为是哪家从小读书的书生考中了进士,苦尽甘来。
只有无意间从眼底露出冷淡才暴露出他的真实性格。
伪装。
是元问渠教给他的第一课。
——
花房内。
被下人剪下来放在桌上的花枝已经尽数被扫落在地,元问渠头发凌乱地散开,被时重霜抱在桌子上。
正值初夏,元问渠衣衫穿得少,外面只罩着一件轻薄的大氅,束着的腰带已经被时重霜随意接下来扔在一边,衣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
时重霜将身下 人的腿摁在自己腰两侧,任由元问渠磨蹭,就是不动。
元问渠眼尾发红,声音喑哑:“不想做就起开,这桌子硌得慌。”
时重霜发尾的金坠子轻动,他脸埋在元问渠脖颈间,轻轻啄吻,然后重重一咬。
“嘶……”元问渠轻声叫。
“先生,是你不对。”时重霜低沉的嗓音附在元问渠耳边道。
“毒发作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不去找我?”
元问渠轻喘了一声:“都说了,你在行加冠礼,不能断唔——”
时重霜牙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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