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拦下,说了祭祖的事情。
顺便邀他一同过年。
时重霜答应了。
“所以这个年就是我们三个一起过喽?”元四四问。
元问渠点点头,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倒是没有。”原四四摊手,一脸笑意地着看元问渠淡定侍弄花草,“毕竟两口子分开过年的又不是我,我就像某些人大年夜会不会孤单寂寞冷啊?”
元问渠手一顿,轻笑出声:“寂寞?你这是哪里学的混账话,往年我也是一个人过除夕。”
“往年是往年,今年不同了啊。”元四四说,“你想时重霜在大年夜陪着你就说呗,干嘛还把他往外推?憋着好受?”
“你挺懂?”
“不懂,但你的心不在焉和不开心都快写在脸上了。”
元问渠一愣,最终无奈说:“有这么明显吗?”
元四四认真点头:“有。”
元问渠垂眸,最终没说话,久久看着窗外料峭的景色。
“也就今年了,下一年,以后的每一年,他都要陪着我。”
除夕这天格外地热闹。
街上人们摩肩接踵,放花灯,打金花,猜字谜,杂耍的应有尽有,还有不少人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元四四从一个小摊上买下一个鬼怪的面具,在小净悬脸上比了比,笑着说:“你说,让先生戴着这个出来别人回惊讶吗?”
小净悬看了看周围,带什么样面具的人都有,有些被染得火红的头发快要呲到天上去:“不惊讶,很合适!”
“好,那我们就去把先生给叫来,你去撒娇?”
“行!”
——
国公府。
堂内一众人齐聚在桌前,老将军坐在主座,面上看起来颇为兴高采烈。
时重霜坐在老将军一旁,淡定地接过来敬的酒,一一都喝了。
气氛不算热络,但也不冷场。
有什么要问的,时重霜也都挑着一一回答。
只是眼神时不时便要望一眼屋外。
郡夫人注意到时重霜的眼神,跟着望向屋外,笑着说:“今夜还有一场烟花,晚些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看。”
“好啊。”时子原附和,“去年街上只有打铁花的,打的花也小,实在是不过瘾。”
郡夫人看向时重霜,问:“重霜呢,待会也去吗?”
时重霜微微勾唇,点头道:“好。”
众人笑起来,齐齐举杯。
一直到半夜。
国公府的马车停在路边,人太多了,已经进不去街上了,众人只好下车。
一众人跟在郡夫人和国公府近亲的一些女眷身边,颇为浩浩荡荡。
时重霜对周边并不甚感兴趣,漫步目的地跟在众人身后。
郡夫人挑中一枚簪子,品质上乘,忙将缀在人群后的时重霜拉过来,说:“这件颇为适合重霜,我替你带上?”
时重霜淡笑,婉拒了:“多谢夫人,包起来吧。”
郡夫人面上并无尴尬,笑着说:“好,快包起来。对了,我还不知道重霜身量的具体尺寸,改天叫来裁缝再给你量一量?”
“好。”
郡夫人笑得更开了,有了这句话,不就相当于以后时重霜还会来国公府?
众人一路往前走,停停走走,不知不觉每个人手上都大包小包的。
时子原拎着一堆东西,颇为无奈地和时重霜抱怨:“知道为什么我不经常和我娘出来吗?因为真的很累,她们买得实在太多了!”
时重霜看着手上得一包东西,点头道:“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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