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时不时还看到喝得尽兴吟诗作赋的书生。
赵正堂显然听到了小净悬的惊叹声,哭笑不得:“许清先生,要下来看看吗?”
元问渠略微掀起一半竹帘,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说:“走吧。”
赵正堂点点头,骑着马走在前面:“行,我先带你回吉祥居,这时老爷子专门为你买下的,早就打理好了,听说还专门找的曹大人亲手题的字,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令尊有心了。”
“哪里,听说他开心地不得了,知道你要住,还亲自去监工,兴致勃勃的”
石头巷。
马车停在一处宅院前。
元问渠将斗篷取下来,戴上帷帽下来马车,看着门上牌匾“吉祥居”三个字,说:“字写的不错。”
赵正堂笑起来:“先生满意就好,进去看看?”
元问渠点点头,跟在赵正堂身后进门。
这里闹中取静,位置极好,这么大的一座宅院,想来买下来颇费了一番功夫,元问渠四处看了看,很多都是新的,院中还有一片池塘,里面的鱼养得膘肥体壮。
赵正堂将元问渠领到后院一片竹林中,这时节按理说很多花草都枯萎了,但这里却还盛开着一些花草。
元问渠看着脚下的一盆兰草,眼中兴致渐浓。
“想来先生也发现了,不错,这里还有一处泉眼,特意找人引到这里来的,这天气在这里泡一泡,最适合不过了。”
元问渠唇角勾起来,眼中含着满意:“挺好。”
赵正堂憨直一笑,献宝似地带着元问渠去到另一处地方。
元问渠跟上来,来带一处房前。
赵正堂打开门,瞬间,一股花香传来:“知道先生爱花,但冬天花草不好养活,就特意弄了个花房,里面都是搜罗来的市面上所有能找到的花花草草,这里东西娇贵,每天都会有人前来照理这里东西,先生大可放心。”
元问渠心头一松,走上前抚摸着手边一株惠兰,知道弄这些定然费了不是一丁半点的人力物力,也只有赵家敢这么奢侈了,关键还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改日亲自亲自拜访令尊,许清不胜感激。”
赵正堂听后,诶诶两声忙惶恐地摆手:“许先生哪里的话!我虽然不知道我爹为什么……但他如此,定然是许清先生值得我赵家如此真心相待。”
说完,还爽直道:“况且,先生还帮我扩大生意,你可是我最大的东家,为你做这些也是应该的,就是,你给我钱的事情千万别告诉我爹啊。”
元问渠莞尔一笑:“这是自然,但我阻了他儿子的科举之路,到时候万一被发现,还希望令尊不要怪我才好。”
“嘿,我爹肯定不敢说先生你……”
元问渠就此在这里住下了。
吉祥居里的仆人并不多,大多是在前院,并不近元问渠的身。
但为了以防万一,元问渠还是将他们的卖身契买了回来,亲自握在手里,并明令谨言慎行,还说的不该说的都不要说。
这些人是他亲自挑的,有几个是已经做了很多年的管家,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做事,毕竟元问渠这一头白发,还是扎眼了些,他不希望有些舌根被嚼出去惹来麻烦。
是而这些仆人都知道主人家是个有钱的,报酬丰厚,自己的卖身契也握在人手里,以后怕是要在这里干一辈子的,便更加不敢乱说话了。
安顿下来之后,元问渠的日子港府回到了从前在寒食寺莲花峰的生活。
除了去见了一次赵正堂的老爹之外,就没有再出过门了,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在房间睡觉,就是去花房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爱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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