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来这里是有何事?”
“找人。”
“那可找到了?”
元问渠轻笑:“不正在眼前吗?”
何玉锦眼睛一眨,低头朝四周看了看,最终指了指自己,歪头犹豫地说:“先生您,找的人是我?”
时重霜冷锐的眼神扫向何玉锦,直看得何玉锦打了个哆嗦,他忙抬手笑出声:“我与先生素不相识,今日可是第一次见,不知先生找我是为那般啊?”
“我素来与人为善,广交好友,可还没见过先生这般风华的人物呢。”
元问渠无视他随口的夸赞,从袖中掏出那枚虞罗衣给他的那枚令牌,放在桌子上,轻轻推到何玉锦面前。
令牌上 “何”字映入何玉锦眼底,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右下角的“玉锦”二字。
这是何玉锦私人的令牌,走出去去任意一家带何姓的田庄铺子,代表的都是他这个人。
何玉锦在看到这令牌时便改了脸色,整个人阴沉下来,看着元问渠没说话。
元问渠:“手下人无意中捡到的,看来何公子是认得了,东西贵重,可不要再丢了。”
何玉锦胸腔似乎起伏了一下,最终吐了口气,仰头喝下一杯酒,笑了笑说:“的确是我的东西,只是这令牌前不久被人偷了去,不知道先生是在哪里捡到的?”
“说来不巧,今日恰好路过官府施粥的地方,见到一位姑娘神色匆匆,一转眼便没了踪迹,连身上掉了东西都不知道,这才想着寻何公子物归原主。”
何玉锦眼神一闪,似是想到什么,暗中咬了咬牙,随后笑着对元问渠点头,将这令牌塞入怀里放好,看着对面头戴帷帽看不清面容,也不知何年纪的男人:“那便多谢先生了。”
“客气。”
太阳西沉,冬日天色黑的早,这时外面除了点的一些灯笼,早就没什么人了。
元问渠领着时重霜从酒楼里出来,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此时元四四接来小净悬后怕是已经休息了,元问渠没打扰他们,看了一眼便回房了。
时重霜一路跟进来,自觉在后面关上房门点上蜡烛。
元问渠将帷帽摘下来,又将外袍脱下来扔给时重霜,随后疲惫地瘫倒在软榻上,撑着脸面无表情地看时重霜整理衣物。
时重霜将元问渠外袍放好,又将明日要穿的衣裳拿出来挂在衣架上,这才来到元问渠跟前,蹲下身小心地看他。
元问渠垂眸看着蹲在身前的时重霜,淡淡道:“看什么?”
时重霜俯身将手环在元问渠腰上,头埋在他腰间,闷声说:“先生,别生气。”
“嗯?”元问渠放下手,捧起时重霜的脸看了又看,声音如往常一般平静,“我哪里生气了?”
“不知道。”时重霜说,“但先生心情不好。”
元问渠扑哧一声笑出来,时重霜顺势爬上来将元问渠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额头,顿了下说:“先生是在气我不和你说我都在干什么吗?”
听到这话,元问渠垂下嘴角,手推开时重霜,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啧”了一声:“看来你都知道,看着我生气好玩?”
“最近才察觉到的。”时重霜说,“先生在给我使绊子。”
无论是找到时徽、查出何玉锦有问题,还是找铸银的银炉,都要比原计划要曲折那么一两步。
元问渠转个身,挣脱时重霜的怀抱,将他压在身下,手指勾着时重霜下巴,冷冷说:“被你发现了,看来小霜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怪我吗?”元问渠垂眸问。
时重霜半躺在软榻上,从他这个角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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