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四四点点头,听到柳轻意,连摆摆手:“不是柳轻意,那家伙一大早就回家去了,说是收拾东西。我说的是一大早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乞丐,非要找你,赶都赶不走,现在还在外面撒泼呢!”
时重霜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发现并无动静后,才跟着元四四出去见人。
然而出了门,那乞丐反而不见了踪影。
“嗯?刚刚还在这里的啊。”元四四皱着眉站在客栈门口,看着街上稀稀拉拉的人,大多是商贾之流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但也又乞丐在角落里游荡。
两人等了一会,确定真的走了之后,元四四不满地抱怨:“什么情况,专门耍人玩的?也不见要钱……算了,算了,咱们回去吧。”
说完,元四四就要拉着时重霜回去。
时重霜点点头,看了一眼旁边柱子上的标记,不着痕迹地擦掉后,转身离开。
天还早。
元问渠大清早醒来先是没控制住和时重霜浅浅地亲了一下,让时重霜确定一下昨夜不是自己心血来潮后,本打算继续躺回去补眠,谁知一个没注意时重霜就自觉给自己束了发,衣裳也都穿好了。
元问渠没打断他的动作,任他给自己整理好凌乱的里衣,擦掉嘴角的水渍。
时重霜出去后,房内只剩下他一个,他百无聊赖地踱步到时重霜平常做功课的案桌前,随手拿起被他翻到一半的书来。
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后,元问渠眉心微动,随即笑开。
小孩……
元问渠将书原样放回去,书的最上面,正好是“清心咒”三个大字。
这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时重霜翻出来的。
没过多久,时重霜和元四四就回来了。
进来时元四四还在打哈欠,一边捂嘴一边嘟囔:“怪事……”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元问渠看了一眼时重霜,顺手倒给元四四一杯清茶,让他醒神。
“唉……”元四四撑着脸叹气,“还不是赵正堂那家伙,一大清早派人来传话,他知道你要在关州待一段日子,就说不用管他,他打算在这里建个楼,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如果要离开这里了,就去附近赵家的酒楼找他便好。”
“不愧是天生的商人,走到哪都能发现商机……”说完,元四四看向元问渠,摇头感慨:“不过啊,哪里比得上你,以后他辛苦操心赚的钱,你不废一点心思便有你一份啧……”
元问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赵正堂这人相处起来,的确省心。
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
元问渠看向时重霜,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算了,随他去吧。
之后的几日,时重霜待在元问渠房内的时间明显变少,常常在元问渠还没睡醒时重霜便已经出门了。
具体在干什么,元问渠大体了解,但也没有过多的细问。
总是要亲自走这一遭的,元问渠只需要躲在时重霜身后,需要时稍微庇护他一下便好。
因此,他们相处的时间常常在入夜之后。
开门有动静,时重霜正门不走,常常跳窗进来,几天下来,元问渠习惯性为他留一扇窗。
又一日,元问渠困狠了,便不再等,谁知刚吹了蜡烛准备入睡,时重霜便进来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元问渠没有睁开眼,安静躺在床上。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时重霜在他耳边一声声呢喃:“先生……”
“先生……”
大约是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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